“都散了!”孟景琛眸光森冷的掃過眾人。
一群衣冠楚楚的所謂上流社會人士,竟然像無聊小民一樣看熱鬧。
圍觀眾人接到他冷厲的眼神,頓作鳥獸散。
孟芷蕾不甘心的跺一跺腳,卻是敢怒不敢言,挽著許哲倫回到了舞台上。
隻是經這一鬧,眾人再也無心觀禮,雖然麵向舞台,但是眼珠子不約而同的轉向湖邊。
“你,混蛋!”
簡曈惱怒的便要揮手扇人。不待她抬起手,肩上驀地一沉,一件濕透的男士燕尾服罩在她身上,緊而身體陡地騰空。
她驚恐的發現,男人竟然抱著她上了岸,還是最曖昧的公主抱。
她的腦子瞬間蕩機。
“哇——”
“天哪——”
觀禮席上響起比先前還要響亮的抽氣聲。
這,這,這還是那個傳聞中從不近女色的孟氏集團首席孟景琛嗎?
他不僅把外套給那女孩穿上,還抱著她上岸。這女孩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吧。
被眾人定義為拯救了銀河係的簡曈,完全沒有驕傲感。
這男人要做什麼?脫了她的裙子還不算,又當眾來個公主抱,是嫌她不夠丟臉?
她拚命的掙紮,卻發現男人的手臂像是銅打鐵鑄,任她如何使勁,都逃脫不掉分毫。怒火攻心之下,她再一次狠狠的咬住他的肩頭。
而這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她親密的靠在他肩上。
“天哪,太不要臉了,剛才還說和新郎有婚約,這會又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現在的女孩變心也太快了。”
“傷風敗俗!”
……
有那長舌的忍不住議論起來,孟景琛掃去森冷一瞥。
眾人倏地禁了聲。
肩上的小嘴愈加用力,似有不咬下一塊肉來絕不甘心的勢頭。
“若是喜歡裸奔,請換個地方,這裏是孟氏的地盤。”
這是嫌她髒了孟氏的地盤?靠,什麼人啊,如果不是他,她會這麼丟人嗎?
真想打死這死男人。
她用力的揮起拳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嗵嗵的聲響從胸口傳來,可見簡曈打的有多使勁。孟景琛卻恍然未覺,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直到坐進一輛低調奢華的車裏。
屁股一挨著坐,簡曈便退到門邊,兩眼警惕的瞪著孟景琛。
我靠,這什麼人!沒有痛覺?還是練了龜波氣功?
他有沒有痛她不知道,但是她的胳膊已經酸痛的抬不起來了。
這什麼世道,太欺負人了?搶她的男朋友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個人打一頓出氣,竟然還沒有痛覺。
她悲從中來,號陶大哭起來。悲慟的哭聲穿雲裂地,好像要把車頂給震出個窟窿來。
孟景琛聳了聳受虐的耳朵,“去警局!”
警局?去警局做什麼?告她毆打還是當眾鬧事?
難怪他一直不反抗,原來是要她坐牢!
天殺的,孟家人太狠了,不光搶了她男朋友,還要她進監獄。
不,不能進監獄,她要是進了監獄,媽媽怎麼辦?
簡曈猛地止了哭聲,“我不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