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曈抬眼看去,男人已經站在車門外,麵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真是蠟像?還是麵部神經失去了功能的麵癱?
簡曈正尋思著,男人突然彎下身來,一把將她抱了出來。
靠,她有腿的好吧?
簡曈惱羞成怒,揮拳便要開打,一對上他蠟像般的臉,拳手頓時僵在了半空,然後張開手撓了撓後腦久,尷尬的說:“頭皮有點癢。”
呃,這可是鑽石做的男人,打壞了賠不起。算了,就當是躺在鑽石做的床上!
人生麼,求的不過就是一麵牆、一個冰箱、一張床,她這也算是實現了三分之一目標。
簡曈充分發揮阿Q精神自我安慰。
但是當看到院子裏列兵式的兩大排黑衣人,齊聲聲的喊:“太太好!”
簡曈整個人都不好了,祈求的說:“我自己走!”
“新娘子第一次進夫家門,要是雙腳著地,會終生不幸福。”
清清淡淡的聲音莫名的有些寵溺意味。
新娘子?簡曈麵皮不自禁的抽了抽,好吧,她確實是新鮮出爐的新娘子。
簡曈無語到了極點,然後頂著滿院子的視線,硬著頭皮,一直被男人抱著上了三樓,放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
房間一看就是單身男人的住所,沒有任何女性用品。
簡曈鬆一口氣,看來傳言是真的,孟氏集團的首席不近女色,是個基佬。隻是剛剛在車上為什麼吻她?
正尋思著,突然看到孟景琛竟然在脫衣服。
“你要做什麼?”
簡曈頓時慌了,該不會是男女通吃的大變態吧。
能幹什麼,你自己換了幹爽新衣,我還穿著濕衣服呢,當然是換衣服。
孟景琛覺得她問的根本是廢話,看也不看她,顧自解開襯衫的扣子。
“你別過來,我們雖然是合法夫妻了,但是不經婦女同意,強行發生關係,就是婚內非禮,是犯法的!”簡曈抓過床上的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
孟景琛脫下襯衫,轉過身來,精壯的身體就這樣闖入簡曈的視線。
“你幹嘛,你快把衣服穿起來。”簡曈把臉躲到被子裏,驚慌大叫。她以為下一秒,男人就會朝他撲來,也做好了拚死抵抗的準備。
婚姻已經出賣,但是身體的底線絕對要守牢!
良久,預期的凶殘沒有到來,而是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簡曈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屋子裏已經沒有了男人,浴室裏傳來水聲。
洗澡?
更加不妙的預感襲上心頭。
她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貓著腰,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慢慢的往門口走去。
輕手輕腳的打開門,還沒有完全打開,便看到一張笑的一團和氣的臉,恭恭敬敬的對她說:“太太,有什麼需要可以幫到您!”
“砰!”
簡曈迅速的關上門,背抵在門上,手按著狂跳不止的胸口。
媽呀,竟然有守門的。
“怎麼了?”浴室門忽地打開,男人隻在腰間圍著條大毛巾就走了出來。
簡曈驚慌轉身,雙手緊捂著眼睛,“變態啊,你竟然不穿衣服。”
孟景琛眼角抽了抽,扳過她的身體,說:“你穿著衣服洗澡嗎?”
“不是。”
“那你還說我變態。”
“我……!”
然後不等她把話說完,丟給她一個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自顧進了衣帽間。邊走邊說:“十分鍾後,我們出去。”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