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為了避免黑閻王那家夥反悔,我得趕緊爬到鬼樹上去把鬼樹花給采了。隻要哥成功的采到了鬼樹花,就算黑閻王那家夥反悔,哥也無所謂了。
這麼想著,哥趕緊向著鬼樹靠了過去。還別說,黑閻王這家夥,雖然隻是一條蛇,但也是個說話算話的主兒。
哥在向鬼樹靠近的時候,從它的腦袋下路過了的,它真的沒有對哥發動任何的攻擊。不過,雖然黑閻王沒有攻擊哥,但是,哥這心裏還是有那麼些拿不準。因此,哥在爬樹的時候,先隻是試探性地爬了一小段。
此時,哥已經爬到了鬼樹的第一個椏杈上,黑閻王那家夥,還是懶洋洋的盤在之前的那根枝丫上,沒有要來阻止我的意思。
“你不會偷襲我吧?”黑閻王這家夥應該是聽得懂人話,因此我對著它問了一句。
黑閻王在聽完我的問話之後,懶洋洋的搖了搖頭。
這家夥,看來是真的願意給我鬼樹花了。可是,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啊!媽蛋的,玲兒之前可說過,鬼樹花是什麼毒都能解的奇藥,這東西幾百年來都沒人能采到過。可是,現在我卻感覺得到它很容易,隻需要爬爬樹就可以了,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一點兒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都已經爬到樹上了。再說,萬一哥是真的走了狗屎運呢?因此,哥沒有再胡思亂想,而是繼續向著樹梢爬去了。
近了,還有兩米、一米、0.5米……
現在,我已經能聞到鬼樹花那淡淡地臭味了,我隻需要伸出手去,立馬就能把鬼樹花給采到手了。
就在我正準備伸手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三角形腦袋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哥被那腦袋嚇了一跳。要不是哥抓樹幹抓得比較緊,估計都得讓那家夥把哥給嚇摔到地上去了。
“你搞什麼啊?嚇死哥了!”我沒好氣地說了黑閻王那家夥一句。
黑閻王那家夥隻是用腦袋對著我,又沒有點頭,又沒有搖頭,甚至連信子都沒有吐了,也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意思。
就在哥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條軟乎乎的東西纏在了哥的腰上。哥低下頭一看,媽蛋的,哥上黑閻王的當了,此時黑閻王那家夥的尾巴已經纏到哥的腰上了。
“你幹什麼?”我這話剛一問出口,黑閻王便把腦袋給伸過來了,還在那裏吐著信子。要是它的腦袋離我再近那麼一點點,它那信子,都該碰到我的臉了。
雖然黑閻王的信子沒有碰到我的臉,但是,它那帶著腥味的口臭,確實是已經把我給臭到了,甚至我都有些被那家夥給臭暈了。
“你說話不算話,說了讓我采鬼樹花的,幹嗎跑來把我纏住?”我對著黑閻王質問道。
蛇的肌肉是很強勁的,黑閻王這家夥的身形,不比蟒蛇差。因此,它要想把哥給勒死,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不過,現在黑閻王雖然是把哥給纏著的,但是,它好像並沒有用多大的力。它隻是把哥給纏著,固定著,並沒有把哥往死裏勒。
在哥說完這話之後,黑閻王那家夥沒有要鬆開哥的意思,不過它點了點頭。
“點頭是什麼意思啊?”蛇類的語言,哥是真心不懂的。哥真不知道,黑閻王這是什麼個意思。
悲劇的是,哥雖然提出了自己的不解。但是,黑閻王那家夥,還是沒有鬆開哥,它又對著哥點了點頭。
媽蛋的,除了點頭,這破蛇就不知道點兒別的嗎?
“喂!你隻會點頭啊?是不是除了點頭,你別的什麼都不會了啊?”我問。
我這話一說完,黑閻王立馬就搖了搖頭。
媽蛋的,有這麼玩的嗎?這不是玩哥嗎?哥剛問它是不是隻會點頭,這家夥就用搖頭來把哥給反駁了。
奶奶個腿兒的,都說人氣人氣死人,我看蛇氣人更氣人。
“你到底要鬧哪樣?”我問。
我這話剛一問完,立馬就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黑閻王用身子在我的身上纏了兩圈然後將尾巴掛在了樹枝上,把哥給倒掛在了鬼樹上。
媽蛋的,這黑閻王又不用嘴咬老子,就在那裏晃啊晃的,就像是在蕩秋千一樣。不過,因為哥是頭朝下的,所以這蕩秋千的感覺並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