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黑閻王,好像蕩秋千蕩起癮兒了似的。一直纏著哥在那裏晃啊晃的,把哥的腦袋都給晃暈了。關鍵是,那家夥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當然,哥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黑閻王在那裏晃,哥當然得反擊啊!哥因為已經被黑閻王給死死纏住了,所以無法把兜裏的銀針拿出來,隻能用手去硬掰那蛇身子。
隻是,讓哥遺憾的是,那蛇身子實在是太緊了,黑閻王那家夥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哥雖然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沒能把那家夥的身子給掰開。
我去掰黑閻王的身子,它顯然是感受到了的。因此,我這手剛一用力,它那邊也用力了。媽蛋的,哥用力也就隻是掰一掰,那家夥一用力,差點就把哥的肋骨給勒斷了。
黑閻王一用力,我就隻能求饒,不敢再用力了。還好,在我沒再動手掰它身子之後,黑閻王那家夥立馬就鬆了一下,不再把我勒得那麼緊了。
不過,這該死的臭蛇還是在帶著我蕩秋千,蕩得哥這肚子裏那是翻江倒海,咕咕亂叫了。終於,哥實在是忍不住了,“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因為黑閻王是纏著哥的,所以哥吐出來的那些穢物,全都吐在了黑閻王的身上。
“黑閻王啊!你就饒了哥吧!哥不要你那鬼樹花了行不行?”我說。
媽蛋的,雖然我這話是謊話,但到了這個份兒上,哥必須得撒謊了。現在哥可是被黑閻王纏著的,要是它不把哥鬆開,哥完全沒有辦法製服它,更不可能成功地把鬼樹花給摘到。
雖然哥這求饒的聲音很真誠,但是黑閻王那家夥,死個舅子都不給哥鬆綁,也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意思。
就在哥感到十分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玲兒出現了。玲兒的手裏拿著一個黑口袋,那口袋鼓鼓的,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
“你沒事兒吧?”玲兒問了我一句,然後向著我衝了過來。
媽蛋的,沒事兒,你看看哥現在這樣子,像是個沒事兒人嗎?雖然我在心裏很不爽玲兒的這句問話,但是出於禮貌,我還是回了她一句:“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姐姐來救你來了。”玲兒說。
救我?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玲兒,這娘們現在可是赤手空拳的,我就不信她能打得過黑閻王。要知道,就算哥的銀針在手,哥也不是這黑閻王的對手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玲兒來了,原來一直纏著哥蕩秋千的黑閻王,居然不再帶著哥蕩秋千了,現在,它隻是死死地纏著哥,把哥掛在了半空中。
我能感覺到,隨著玲兒一步一步地靠近,黑閻王這家夥慢慢地加大了力氣。之前哥雖然是被黑閻王甩來甩去的,但是,那時的哥呼吸還是很暢通的。現在,哥的呼吸已經不暢通了,甚至可以說是,感覺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我能感覺到,現在我的臉色可能有些青紫了,就像是一個就要被捂死的人一樣。就在我即將斷氣的那一刹那,玲兒已經衝到了我和黑閻王的麵前。
玲兒一把扯開了手中的黑布口袋,把裏麵那黑乎乎的灰灑向了黑閻王。
那灰剛一落到黑閻王的身上,黑閻王立馬就把哥給鬆開了,然後退回了鬼樹上去。哥呢!則悲劇的摔在了地上。雖然哥的屁股被摔得很疼,但是,哥好歹是保住了性命。因此,哥必須向玲兒道謝。要不是她及時趕來,估計哥這條小命都已經沒有了。
“謝謝了啊!”我說。
“大恩不言謝!”玲兒說。
“不言謝,那你要我怎麼謝啊?”我問。
“我看你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要不你就以身相許吧!”玲兒說。
這娘們,扯起淡來比哥都還會扯,哥表示真的是被她給打敗了。哥現在已經無法用語言回她話了,隻能給了她一個無語的眼神。
玲兒見我沒有說話,便白了我一眼,問:“怎麼,你不願意?”
媽蛋的,被女人問這種問題,哥這可還是第一次。哥覺得不能繼續在這問題上扯下去了,必須得把話題給轉移了,於是哥就問玲兒。
“你剛才撒的那東西是什麼啊?好像黑閻王很怕那玩意兒。”這話我可不是胡說的,那玩意兒一沾到黑閻王身上,黑閻王立馬就把哥給鬆開了。而且,在鬆開哥之後,黑閻王沒有對玲兒發起進攻,而是退回到了鬼樹上麵去。
黑閻王不敢攻擊玲兒,那就證明,它是怕玲兒的。也就是說,玲兒剛才灑的那粉末,應該是黑閻王忌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