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啊!”玲兒把那黑包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來了這麼一句。
“快說吧!我要是能猜到,還用得著來問你嗎?”媽蛋的,這黑乎乎的粉末,就像是煤炭弄成灰了一樣,醜得不行,鬼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我猜得出來個屁!
“虧你還是鬼醫,連這個都猜不出來,你是怎麼混上鬼醫的啊?”玲兒沒好氣地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這玩意兒黑乎乎的,鬼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跟我是不是鬼醫有毛關係啊?”我說。
“這是雄黃,當然,除了雄黃之外,還參雜得有燒成灰的符紙。”玲兒也懶得跟我扯淡了,直接就把答案告訴了我。
雄黃?媽蛋的,原來黑閻王也怕雄黃啊!不過,說到底,這黑閻王畢竟也隻是一條蛇,就連那成了精的白素貞都怕雄黃了,一條小小的,還沒混成人形的黑閻王,能不怕雄黃嗎?開玩笑!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玲兒說:“你既然知道黑閻王怕這玩意兒,那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
“我憑什麼要早點兒拿出來?又不是姐姐欠你的。再說,你不是很能幹嗎?不需要姐姐我幫忙嗎?要不是看你小子就要被黑閻王給弄死了,姐姐才懶得出手呢!”玲兒補充了一句。
“現在怎麼辦啊?”我問。
“什麼怎麼辦?”玲兒瞪大了眼睛問我。
“鬼樹花啊!現在黑閻王還在書上麵,我們該怎麼把鬼樹花給采下來啊?”我問。
“你自己上去采啊!”玲兒很沒良心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剛才就是上去采鬼樹花的時候被黑閻王給纏住的,你又讓我上去采,是又想來救我一次嗎?”我說。
“你要是不願意上去采,我也沒辦法了。當然,你要是有本事,就弄股風,把鬼樹花給吹下來。”玲兒說。
弄股風,玲兒說得倒是輕巧,哥又不是風婆,說弄股風哥就能弄股風出來嗎?開玩笑!不過,玲兒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在這地方,雖然不是風口,但也不代表沒有風吹來。說不定一會兒起風了,還真能幫我把鬼樹花給吹下來。
“好吧!我們就在這裏等吧!等風把鬼樹花給吹下來。”我說。說完之後,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我剛一坐下,玲兒便走了過來,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說:“你什麼意思,你真以為風能把鬼樹花吹下來啊?”
“是啊!這不是你說的嗎?難道你是忽悠我的?”我用不解地眼神看向了玲兒,這娘們不會在這種事上忽悠我吧?
“行!那你就在這裏等吧!姐姐沒時間跟你費了,就先走了。”玲兒很無語地說了我一句,然後轉身就要走。
“喂!等等啊!你別走啊!現在鬼樹花都沒采到,你就這麼走了,一會兒有什麼事兒我找誰去啊!”我趕緊一把拉住了玲兒。
“算了,我也懶得逗你玩了。”玲兒頓了頓,說:“就算是十二級台風,也是不可能把鬼樹花給吹下來的。因此,你就算在這鬼樹底下等一百年,也等不到鬼樹花自己落下來的那一天。”
“風吹不下來,哪怎麼辦啊?”我問。
“采啊!要想得到鬼樹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上樹去采。所以,你必須得上樹。”玲兒說。
上樹去采,這鬼樹哥可以進爬了好幾遍了,沒有哪一次,哥是成功地把鬼樹花給采到了的。因此,玲兒讓我上樹去采,我覺得就是個坑。
“黑閻王那家夥還在樹上呢!我怎麼去采啊!”我說。
玲兒把手中的黑布口袋揚了揚,說:“你把這和著符紙的雄黃粉塗在身上,黑閻王就不敢靠近你了,這樣,你就能采到鬼樹花了。”
說完之後,玲兒立馬就把雄黃粉遞給了我。
現在,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再則,這雄黃粉的威力,剛才我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決定信玲兒一次。
雖然我不知道玲兒為什麼要幫我,但是,無論是什麼時候,每次在走投無路之時,都是玲兒出手幫我的。而且,她每一次都是成功地幫到了我的。
這一次,我相信也不會例外。
我趕緊把那些黑乎乎的粉末塗在了身上,把全身都塗滿了。在塗好之後,我便上樹了。
我剛一爬到第一個樹杈那裏,黑閻王便出現了,不過它好像不敢靠近我,隻是對著我吐著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