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今夜熱鬧非凡,由於皇帝親臨,各方賓客低調了許多,但是還是沒有造成冷場的氣氛。軒墨與花舞坐在一旁,慢慢的品著杯中酒水,煉心則是被皇帝拉到一旁閑聊。“煉心啊,皇弟近日身體可好?雲城發展如何?可有京城熱鬧?”
煉心心想,皇上問起雲城之事為何?但口中卻道:“蒙陛下厚愛,家父身體安康的緊,雲城尚算繁華,卻比不上京城,雲城隻是江南水鎮,青磚石瓦,哪抵得上京城磅礴大氣。”
軒墨坐於一旁皇帝與煉心的對話他都聽在耳裏,這皇上還是不放心煉心父親啊。自古為奪帝王之位,弑兄殺父,反目成仇之舉多不勝數,也難怪皇帝有此擔心了。
皇上聽完煉心所言,心中卻有了番計較。“雖說三皇弟當初並未接受這皇帝之位,但是日子久了也不能保證他並沒有野心啊!煉心這小子的話則說了,這雲城沒有京城大氣,那不是表明對京城有覬覦之心?或許是我想多了吧,三皇弟在百姓大臣們心中的地位不下於我,要這王位早就可以了,何須多此一舉。希望是我想多了。”心中念頭不斷,最終還是放下不再多想。於是開始打量起眾人,當他看到軒墨與花舞二人,尤其是看見了花舞,頓時精神起來。“好一個絕色美人,妙啊,妙啊,真是越看越美。”
“煉心啊,那兩位是你的朋友吧,我看他二人氣質不凡,給朕引見引見。”
軒墨一直在注意這邊的動靜,不等煉心找他,他便牽著花舞走過來,“草民軒墨攜內人拜見皇上。”
“哈哈,免禮,快快免禮,你叫軒墨是吧,好名字,你這妻子更是美豔如花啊。”
花舞聽了看著皇上那直勾勾的眼神,臉上露出了厭惡之感,煉心一眼便發現不妙。連忙道:“皇叔,這二位乃是仙人弟子,此次下山曆練碰巧遇上,侄兒,便帶他們來見見京城繁華之象。”
皇上仍是盯著花舞看,沒有在意煉心所言,他的心早就飛到花舞那了,根本沒注意煉心的話中含義。
“哦,這樣啊。啊,什麼,你方才說他二人是仙人弟子?此話當真?”皇上半晌才反應過來,心中卻激蕩起了漣漪,與其他人初次聽聞的心態一樣。
“這世上真有仙?”他暫時收起了花花心思,問道:“敢問二位真是從師仙人?”
“回陛下,我二人自小在山中蒙得一位雲遊仙人喜愛,傳我等道術,已經三百餘年了,如今略有小成,師傅命我二人下山試煉,體驗紅塵俗世中的七情六欲以便我們悟道,得以早日飛升仙界。”
軒墨早就看出了皇上對花舞的心思,不由亂說一通,如果龍陽在這,定會哭笑不得。說他此言有錯,他們的確是奉龍陽這仙界之主的命令入世曆練,他二人也確實是有著幾百年的修煉歲月。說他對,他們又哪是凡人,而他又哪算得上是他們的仙師?
皇上聽了此言不由得叫苦,心中卻不是個滋味,“如果這是真的,他們豈不是我的老祖宗了,我竟對一個老祖宗有了非分之想。”皇帝心中此時可謂是百苦難言,五味雜糧啊。
煉心聽了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哈哈,皇叔也真是,對花舞姑娘有了非分之想,若是真如墨兄所言,一個孫子喜歡上了自己的老祖宗,何止是**,簡直是大逆不道啊,豬狗不如,無良昏君......”
“陛下,我們夫妻二人,自小青梅竹馬,師傅也說我們命中有緣,年歲之事,陛下不用介懷,仙師傳我二人道術,這容貌自是可以變化保持的。”軒墨也怕場麵太過尷尬,便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