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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的話不糙,理更不糙,最起碼許樹林對此深以為然。
他從來都懂得什麼叫自力更生,什麼叫自給自足。別人給的東西不敢說全是虛的,但拿在手裏絕對會心裏不踏實。不僅僅是欠了人情的關係,這個社會爾虞我詐,恐怕稍微鬆懈就會被人暗地裏陰一道。
許樹林能從心裏相信的人不多,二叔和小兵自然不用多說,王老六算一個,楊大爺也算一個,監獄裏那個高人王青石姑且算半個。這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一個道理,所以他才會聽楊大爺的建議,千裏迢迢跑來這座大到讓人咋舌的城市。
許樹林在工地上安穩的幹了半個月,為了能省些大洋,他就在附近村裏租了間四五十平米的房子,每天上班工作侃大山,下班柴米油鹽,日子就這麼有條不紊的平靜過著,在外人眼裏他就是一個極為普通平凡的外地農民工,好像那個叫做野心的東西被他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因為這個半個月的時間,他一直在修煉自己的異能。許樹林不知道以後究竟會出現什麼事情,能多些壓箱底的手段總歸是好的。
王青石大高人曾經模糊說過,這種異能基本上和人們口中常說的修行一樣,需要的是鍛煉與精神力的增長。
換句話說,許樹林現在能控製多大的東西,能使其飛出一個什麼樣的速度,完全和他現有的精神力掛鉤。隻是關於精神力到底是什麼鬼玩意兒,許樹林哪怕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
這個半個月來,許樹林晚上一直憋在家裏。那個擺設簡單的小房間裏所有東西都被他擺弄過。如果晚上真的有人去到他屋子裏,肯定會吃驚的發現,那個狹窄的屋子裏,有一個暖壺或者兩隻鞋子啥的,在半空之中慢悠悠,顫顫巍巍的飛過。
那是一道不華麗卻讓人驚心動魄的弧線。
半個月下來,如今的許樹林已經勉強控製他那張玻璃茶幾在半空中轉個圈兒,雖然時間不會太長,但他覺得已經很了不起了。他也曾試過控製匕首,速度很快,有一次甚至深插進門裏,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拔了出來。
許樹林現在的水平自保是夠了,但什麼時候能像王青石那個家夥那麼牛叉?
王青石曾經在牢子裏神秘兮兮的對他說過,這種異能大概分為兩個走向,一種是宏觀的控製,控製的東西大到可以是一個人,一輛車,甚至是一架飛機。另一種是極端微觀的控製,專門往細小的地方去鑽研,聽王青石說,修煉到極致甚至可以控製人體內的微小細胞組織,到那時候恐怕隻要看你一眼,你就死了。
用王青石的話說,那叫上天下地,無所不能。
上天?下地?下地許樹林沒想過,但上天恐怕是人類無數年的夢想,許樹林自然也不例外。他沒坐過飛機,也不想坐。他盼望著有朝一日能靠自己的異能飛上天。
控製自己,脫離地球引力,聽上去果然是天方夜譚的東西,但誰不想像個超人一樣在天空上飛來飛去?那得多拉風啊。
況且許樹林自認將來的他,肯定有這個實力。
平凡的日子總不可能一直過下去,更何況平靜的生活並不適合這個小圓寸的男人。
這天,許樹林正在操控剛剛學會不久的塔吊,在駕駛室的他居高望遠,視野很是寬闊,甚至可以一眼望到遠方那個仿佛直達天空的東方明珠塔。偶一低頭,卻瞅見有一輛轎車緩緩駛進工地。
黑色的小轎車裏走下幾個打扮得花裏胡哨,流裏流氣的年輕人,燙著前幾年流行的非主流發型,打著唇釘,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為首的一頭衝天豎立的黃毛,一下車就扯著嗓子刺啦啦喊道:“張建業,你他娘的給老子出來。”
流氓?找茬的?
霎那間工地上所有人為之側目,說到底他們隻是平平凡凡的小老百姓,哪裏見過什麼大風浪,碰見這些所謂的黑社會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