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市這個人潮洶洶的地方,我終於要出手捉弄上官婉兒了。
我胸脯猛地一挺,她在我的懷裏挪了一個位置,剛好跟我臉對臉。我頭一歪,齧住了她小巧玲瓏的耳垂:“上官,你很快就會成為全大唐最了解自己身體的女人之一了。”
上官婉兒疑惑,我卻是已經行動起來了。
“耳垂、眼皮、眉部、嘴唇、腋下、膝蓋後方、手心,凡是人體柔軟的地方,神經脈絡無比密集……”
我一邊向上官婉兒介紹著,一邊用手指滑過她身上這些神經密集之地,讓她的身體悄悄的輕微戰栗著。雖然隔著衣衫,但是我無疑是個精通科學的好琴師,上官婉兒的反應,還是很不錯的。
“快住手!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與我!”上官婉兒雙目圓睜,似乎是不敢相信我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非禮與她,原本白淅的俏臉,也漲出幾朵紅雲來。
我非禮她了麼?沒有。在路人看來,我隻是親呢地在她的身上尋找什麼東西罷了。我將她身上的這些不太隱秘又夠的著的敏感之地光顧了一遍之後,這才停下手來。
“當我手指滑過你身體的這些地方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發癢,一直癢到了心裏?”我揉著她的香肩,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嗬著氣。
上官婉兒的耳朵根兒忽然變得血紅。“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她矢口否認,語氣之肯定讓人為之咋舌。
“好,太好了。”我陰陰的笑了,空餘的手突然發力,承托住她大部分的重量。“摟緊我!”我朝她命令道,她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話的摟緊了我。我趕忙把早已麻木的胳膊騰出來活動一下。
“嘻!”上官婉兒得意的笑了,“活該!”
……
前麵一大堆人都在圍著一家波斯商行的大門在看著什麼。秀依跟何瓊好奇的湊上前去。我抱著上官婉兒跟在她們身後,跟她們一起擠進了人群之中。
原來是波斯胡人的商行開張,請了些天竺雜耍藝人和波斯歌舞團做促銷活動。唯利是圖的商人果然精明,居然早在唐朝就發明了這麼一招促銷手法。
胡笛聲起。胡姬歌聲起。天竺的雜耍藝人開始玩蛇弄猴、吐火吞金。喝采和驚歎聲此起彼伏,行人紛紛的擁擠過來,漸漸的摩肩接踵,越來越擁擠不堪。
我悄悄的放下上官婉兒,她頓時如釋重負,長籲了一口氣。她剛想轉過身去,卻是微微一動,又苦笑著愣在我的懷裏。
我幾乎要狂笑出聲。
上官婉兒終於發現自己的前胸不對勁兒了,她心裏現在是在怪我還是怪李賢呢?不用猜,一定是我了!
想著上官婉兒心裏此時肯定實在怪我,我心裏邊兒的邪火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今日那樣對我,還咬了我一口,我小小的報複她一下當然是理所應當的
我陰笑著,又將魔手伸向了上官婉兒,她這一次她的是在劫難逃了。“上官婉兒,我現在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你了,你如果反抗,明日《黃台瓜詞》就會傳遍整個長安城!”
其實我隻是想捉弄上官婉兒。
我極度促狹的給她講了許多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生理衛生知識,又極度細心的給她講解了一番“女性外生殖係統的構造”,同時手下動作,也讓她產生些親身體會。
我正戲弄的興高采烈,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口開始潮濕。
伸出手抬起上官婉兒的頭,我發現她早已哭的一塌糊塗,神情中充滿了茫然和哀絕。
搞什麼,有必要這麼傷心嗎?看著上管婉兒的神情,我心裏邊兒有些惴惴不安起來。於是我抱起她,分開眾人走了出去。
找了間衣飾行,給她挑了套衣衫,我把她推進了試衣的圍屏風裏。
上官婉兒讓我等了好大一會兒。
“薛紹,進來。”我正在疑惑為什麼上官婉兒還沒有出來時,我聽到了她冷冷的喚我之聲。
掀開屏門外的鷓鴣布簾,再推開桐木雕花朱漆屏門,我愣住了,上官婉兒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圍屏的正中央,我給她挑的衣裙和她原來的衣裙都散落在她的腳下。高聳的雲鬢之下,盡是凸凹有致的曲線,渾身潔白如玉的美人,再以四周的朱紋畫屏陪襯,狠狠的刺激了我的眼睛一把。
上官婉兒一把將躑躅不前的我拖進了圍屏之中,然後將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香乳之上。
“數一數!”上官婉兒冷聲向我要求道,“數一數上麵到底有多少齒痕!”
“齒痕?”我細細一看,除了乳房上那個今日被李賢咬的明顯傷痕外,上官婉兒的胸部跟肩部果然有著許許多多幾不可見的小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