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 遇挑釁決意比武 抄情詩贈送美人(1 / 3)

上回說到,楊玉環彈琴,為眾人飲酒助興。琴聲悠揚動人,梁文真想到李清照雖無楊玉環美麗,卻一般的多才。一曲罷了,潘大人提議梁文真為楊玉環的演奏賦詩一首,梁文真倉促之間,隨口吟誦李清照的詩歌生當作人傑。眾人喝彩,但皇甫大人卻道不應景,不是為琴聲賦詩,梁文真隻能抱歉。夜間,壽王與楊玉環進去寢室後,梁文真到隔壁自己房間,躺臥床上,腦海不端閃現楊玉環的倩影,想到若連壽王一道殺了,必然連累多人。隔壁傳來話語聲,梁文真細聽,漸漸燥熱,翻出窗外偷聽他們夫妻間的行房私話。原來壽王尋花問柳,得了花柳病,楊玉環拒絕,壽王苦苦哀求。翌日早餐,楊玉環情熱,勾引梁文真。壽王帶梁文真去忠王府,路遇鄂王,他手下號稱十王府中的第一高手雲天向梁文真挑釁。

“我不知道你們是甚麼高手,但我無意與人比鬥,我隻是壽王府中一個尋常的護院。”梁文真淡然道。“哎喲,他是個使棍高手哩,還帶一條渾鐵棍。”黑粗護衛怪叫道。“雲老大,你的劍術天下無雙,鬥鬥他的渾鐵棍!”另一名尖嘴護衛道。“梁朗,徇眾所求,來,過幾招!”雲天拔出長劍,大步走到空闊處,向梁文真挑動一下劍尖,頗不友善道。

“我沒說要與你比鬥!”梁文真牽馬到不遠處樹下,等待壽王。“縮頭烏龜!”“甚麼高手?隻怕是窩裏橫,不敢出來應戰。”鄂王的另外兩個護衛,語氣十分不善,已發出人身攻擊。這個世界雖不是光靠武力吃飯,但被人欺負上門,卻忍氣吞聲,隻怕被人得寸進尺。梁文真從馬背上的包袱中,抽出逍遙棍,走了過來。

“你們莫要嘴上逞能,過幾招無妨,小心打斷你們的狗腿!”梁文真麵如寒霜道。“哎,你們這班武夫,沒事便要比鬥!”鄂王見狀,饒有興趣走過來道。“梁兄,休要客氣,使出你的功夫來。”壽王有意顯擺,自然希望梁文真將鄂王的護衛打個落花流水。“哎喲,收了高手護衛,王弟立威哩。你可不要後悔,雲師傅的江湖名頭,可是十分響亮,將你的護衛打傷了,王弟又須去請新人。”鄂王調笑道。

“練武之人,爭鬥難免受傷,我可不是王兄想的這般小氣。”壽王道。“雲老大,你的那柄重劍沒帶出來,這柄劍隻怕不趁手罷?”尖嘴護衛問道。“殺雞焉用牛刀,若收拾不了一個混吃混飲的三腳貓,我雲天還有臉出來混?”雲天語氣中對梁文真的不屑,任誰都聽得出來。“有比武看,快來!”有路人看見雲天與梁文真各自手持武器,相向而立,急急招呼他人。

不多時,周圍便聚集起二三十人,各個都好奇注視場中二人,一臉期待。“動手呀,打呀!”有性急之人叫道。“既然是你邀請我切磋,請動手。”梁文真右手握住逍遙棍中部,放在腰部,紮下馬步,靜待對方出手。“那我便不客氣,看劍!”雲天跨前幾步,步履穩重,長劍刺出。這一手乃是試探,梁文真將棍旋轉,蕩開來劍。

雲天陡然暴起,反手一劍劈來,看來這位高手,並不局限於劍法,有時以劍當刀來使。梁文真不敢怠慢,揮棍相迎。一時間,二人你來我往,跳躍騰挪,攻防轉換速度之快,出人意料。逍遙棍如水中蛟龍,詠春的六點半棍法,殺割掄彈釘挑,在梁文真手中使得出神入化。雲天手中之劍,也不甘示弱,大開大闔,氣勢磅礴,外行人隻看到劍影重重,寒意逼人。

“好!”“雲老大犀利!”“好棍法!”喝彩聲四起。鄂王壽王在邊上目不轉睛,看得呆了,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棋逢對手,鬥得如此激烈,十分少見。

二三十合已過,梁文真見對方劍法不亂,心中暗讚。本欲祭出殺招,以黐字訣控製對方長劍,伺機一棍打傷對方,但慮及給人留下麵子,少惹事端,想與他打個平手,見好就收。梁文真想到此節,逍遙棍不再劈殺,隻是覷準來劍,壓住對方攻勢。眼見雲天一劍凶猛刺來,梁文真冒險以棍端相迎,往雲天的劍尖撞去。叮的一聲,長劍彎起,隨即啪地一聲悶響,長劍斷開兩截。“啊——”雲天大驚,想到下一步要被一棍打到,臉色即刻煞白。

“雲主管,承讓!”梁文真收棍,抱拳施禮道。既然對方長劍斷了,便算對方略輸,自己罷鬥,對方也有個台階下。雲天見梁文真並不趁機攻擊,心頭大石落地,臉色即時平複下來。“今日你是得了兵器之利,改日再行大鬥一場。”雲天抱拳回禮道。“這場比武沒有輸贏,雲主管的趁手兵器沒帶,這一場便是平局。三日後,我們遍邀眾王兄弟,在練武場正式比武,王弟,你看如何?”鄂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