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個豔麗非凡的絕美人兒,可是這嘴裏頭說出來的話卻叫人聽了都覺得瘮得慌,倒是璃清早就已經********,隻是笑著說道:“你這性子倒是這麼些年都沒變呢,還是一旦覺得瞧不順心無用的,便是狠了心下了手的。不過你這話說得倒也沒錯,若是馴不了的主,倒還不如不用,免得最後禍害的反是自己。”
“陛下聖明。”
璃清的看法同自己一致,麗德妃自當是喜的,當下便笑著欠身行了禮,而那沒了命的馬匹自當就叫人拖了去,至於結果如何秦疏酒便不知了。
剛剛那一幕雖然叫人心驚,卻也不至於叫秦疏酒驚得連心思都沒了,麵上倒是一副驚嚇的模樣,隻不過這心裏頭已是將璃清同麗德妃所說的話都記在了心上。由著南枝攙扶著,麵色倒也難看得緊,那番詢問完麗德妃後璃清這才留心到麵色難看的秦疏酒,當即便走了過來隨後問道。
“可還好?”
“回陛下的話,嬪妾無事。”就算麵色再如何的難看,這無大礙的話也是要說的,麵色的慘白倒也叫秦疏酒看上去更叫人憐惜。
“看來窈寶林還是同尋常人不同,瞧了這樣的景象竟然還能站在說無事,著實叫人敬佩。”秦疏酒的話剛落下麗德妃便也走了過來,瞧了她一眼便說了這樣的話,言中帶了幾分的冷意,不過也隻是帶了幾分的冷意,她素日除了璃清之外同誰說話都是這一般,所以秦疏酒也沒聽出話中有何深層意思,隻能欠了身算是回了麗德妃的話。她的麵色實在算不得好看,不過麗德妃可沒就此打住之意,反而是看著她隨後又問道。
“對了,窈寶林覺得那一匹馬該不該死?”
好端端的竟將話扯到了方才那一匹馬身上,馬,麗德妃是一掌打死了,不過從秦疏酒的麵色卻也看得出對於麗德妃的做法,她是不大能接受的。詢問,隻不過是想看看窈寶林的看法,順便瞧瞧這位陛下的新寵是如何的心思。
麗德妃的詢問可叫秦疏酒警覺了,當下便欠身微垂下頭回道:“這些事嬪妾是不懂的,隻是娘娘方才說的一番話嬪妾卻是明白。”
“何話?”
“娘娘說了,這樣列性子的馬若是這般都馴服不得,哪怕日後真的服了免不得心裏頭還殘留著野性。若是到時候叫什麼給激了,萬一傷了陛下,可就萬事難責其咎。陛下的龍體乃是薑國根基,隻要是可能埋下隱患的,不若做了什麼將其清除都是應當的。”
“你這人看事倒也通透。”點了頭說著,隨後收了視線不再理會,倒是璃清一個人在邊上聽著,直到了她兩將話都說完了,璃清這才說道:“到了行宮你還未休息,又接連賽了幾場馬怕也是累了,先回行宮小憩會兒。”
叫璃清這樣一說麗德妃才覺得有些倦困了,當下點了頭麗德妃應道:“叫陛下這樣一說倒也是覺得有些累了,陛下也回行宮?”
“自當。”
“那便由著臣妾侍奉陛下吧。”
見璃清應道之後那餘公公便喚了“聖上起駕”,隨後秦疏酒欠身禮道“嬪妾恭送陛下,德妃娘娘”,欠著身道著萬福直到兩人行遠之後秦疏酒這才起了身。起身之後複又看了一小片刻,隨後便喚了南枝回了行宮。
入了行宮遣退的兩側侍奉的宮人,由著南枝攙扶到榻上秦疏酒這才眯了眼小憩,點了安神香好像秦疏酒得以靜下心來南枝這才回到了秦疏酒的身邊,一麵輕輕的給秦疏酒的捶打按摩,南枝一麵說道:“虎父無犬子,那麗德妃還真如驃騎將軍一般,是個烈性之人。”
“一般?”眯了眼由著南枝輕捶,秦疏酒說道:“在這烈性之上麗德妃可是比不過驃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