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0章 驚現疑物(2 / 3)

秦疏酒的傷,旁人看得出,卻看不透,便隻有南枝一人是清的,也是不忍看著秦疏酒露了這淡得幾若飄散的神情,南枝出聲勸道:“姐姐,蘇充媛已經走了,姐姐當是節哀,可莫要忘了身上的重任。”這樣一語直接驚落入秦疏酒心口,便是猛然頓楞回神,人是頓歸後秦疏酒回道。

“是啊,我這肩上還擔著重任呢,當是該節哀了。”哀,必是當的,不過在大事跟前這小女子的神哀卻當棄於一旁,也是因了南枝的話,秦疏酒的心逐漸淡平。便是見著秦疏酒合眸靜思,南枝也是不再開口,而是待於一旁伺候著,也不知秦疏酒這一合眸閉了多久,當是聽著外頭傳來鳥鳴,秦疏酒這才睜了眼。眼睜,眸已清明,便是無了方才那眼睛深處溢藏的哀思,便是看了秦疏酒如今這明了的眼,南枝這才出聲說道。

“姐姐,可好了?”話落後,秦疏酒回了眸看了她,而後反詢道:“你覺著呢?”不用再詢,看著便知,已是明了她意的南枝在瞧了秦疏酒的眼後心也定了。不禁回了一笑卻不再詢,隻是看了秦疏酒,南枝說道:“這樣好的天,可是要南枝陪了姐姐上外頭走走?”

此語落後,秦疏酒當是抬了頭複在瞧了外頭的天,隨後應道:“也是許久未上了外頭,今日難得遇上這樣好的天,便是走走吧。”話音剛落南枝已是上了跟前,隨後攙扶著秦疏酒起身。

出宮散行。

南枝伺候著秦疏酒出宮散心。簾兒自當在宮內理著瑣事,莫看秦疏酒非一宮主位,可這宮裏頭的東西也是多的,尤其是盛寵之下尚衣局送來的衣物,更是多得穿不來。便是瞧了如今這樣好的天,簾兒也是起了重整的心思,便是在這宮裏頭理著秦疏酒的妝飾衣物。

便是命了宮裏頭的宮俾隨著自己在內寢重整,簾兒依次理著宮中賞賜,便是宮俾子菮在一旁整理秦疏酒的衣物。婕妤的衣物當是要細細區分,便是好些不曾穿的衣物也當取出來重新打理。當是理著今年未曾著過的衣物時。子菮在那衣物之中發現了一張絹帕。

那絹帕不知沾了何物,上頭還殘了諸多垢跡,許是當時整理時未留心,故而也未送至掖庭局便是連著那些已淨衣物收入櫃中。這婕妤所穿之物怎能沾了這等不潔。便是瞧著這幹淨的衣物中還摻了這等未淨之物。子菮那兒也是驚了。忙是將那絹帕取出隨後送至簾兒那處。

聞了子菮自淨衣中發現這等不潔之物,簾兒當下也是驚的,便是取了那絹帕隨後問道:“這絹帕可是在婕妤衣內尋到?”便是話落子菮應道:“便是。許是當時收著衣物時未留了心,便將這髒了的絹帕一並收了。”

“你們辦事未免也太不留心了,這要是叫南枝姐姐發現了,可有你們好受的。”南枝最是仔細秦疏酒的日常一切,要是叫著發現,必然是一頓斥責。南枝可是秦疏酒最寵的宮俾,且為人也是幾分厲害,宮中的婢子們最是敬她,如今見著簾兒搬出她來,自當是求著饒,莫要將這一事說與南枝知曉。

皆是一宮的姐妹,簾兒也不會過分的為難她們,也是出聲叮囑一番隨後便要將那絹帕收妥尋個時候送入掖庭局洗淨,便是要將那絹帕收入懷中時,倒是見了子菮側眸看著,模樣瞧著有些認真。也是看著她這般定神,簾兒不禁問道:“怎的,莫不是還瞧上了癮,若是喜著這般瞧著要不要我一會兒懸在入門處,也等了南枝姐姐回來後跟著瞧了。”

也是借勢了順道著打了趣,簾兒這話可叫人慌了,當是驚得子菮忙著求饒,隨後說道:“簾兒姐姐喜歡打趣人也就算了,怎就連著這嚇唬人的話也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