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沒用,我們一致決定不能讓你輕易出門,不然我們這心髒可擔不起嚇。”
“一個兩個膽那麼小。”
謝以桉道
“隻有強者才配做我的男人。”
黑瞎子將他從地上撈起來扛到肩上,往房間走去
“隻要你老實待著,讓我當太監都成。”
“.......我恨你們。”
“恨~謝小爺大膽恨~”
又是一陣膩歪,謝以桉打發走黑瞎子,自己回屋睡起了午覺。
睡不過半刻,一個鯉魚打挺起身。
確認屋子裏沒人,這才下了床去收拾東西。
不讓他去,他偏就是要跟著去。
打包好東西,藏在衣櫃裏,偷摸出了門。
人來人往的大街,繁華無比。
相比於幾年之前的老舊,真的已經變了許多。
謝以桉沒有停留很久,隨手掏出手機打給阿寧
電話接通,沒等他開口阿寧就道
“老板,這次又想整什麼幺蛾子。”
“這叫什麼話,我幹的可都是正事,還是老地方見昂。”
說罷電話被掛斷。
阿寧看了一眼對麵等待她答複的尹南風,略有些抱歉地說
“尹老板,這件事,不是我現在應該考慮的。”
尹南風表情略顯失落,隨後擠出一個微笑
“我等你想清楚,再給我答複。”
阿寧點頭示意過後,便離開。
尹南風攪動杯中的牛奶,越發鬱悶。
這些年她不緊不慢的追著人家,好人卡都沒有發到一張。
要不說她特殊呢。
隔著玻璃窗看她遠去的背影,那是越看越喜歡。
張日山在二樓看她不值錢那樣,稍稍有些嫌棄。
隨即他打開手機看著壁紙上的人傻笑出聲。
........
還是那家港式茶餐廳,謝以桉早早點了吃食,還是坐在幾年之前的露天陽台的位置。
阿寧徑直坐到他麵對的椅子上,用眼神詢問他
“吳邪他們這幾天是不是在盯梢?”
“根據可靠情報,是的。”
阿寧從包裏翻出一遝文件,推到謝以桉麵前
“這就是他們的目標。”
黎簇
兩個顯眼的大字就立在第一行。
這個人對於整個計劃,乃至行動,關係都非同尋常。
之前也找過那麼幾個,可惜,都不是。
這麼些年下來,吳邪就跟瘋魔了似的。
整日與蛇為伍,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們進展到哪了?”
“您不是他枕邊人嘛,自己問去。”
謝以桉搖頭
“同床異夢,不好問。”
“吵架了?”
“那倒也沒有。”
“看來吳老板,對前兩年的事情還是很在意的。”
謝以桉下意識摸向喉間那道疤痕,語氣是說不出來的虛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他怎麼還能那麼計較........”
“老板”
阿寧鄭重其事道
“你還是從自身找找原因吧。”
“我能有什麼問題?”
再想追問,阿寧已經跑了。
謝以桉罵罵咧咧的
“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