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兩年前的墨脫。
為了能讓白瑪活過來,不再是寂靜的三天,謝以桉違背法則,私自動用法力來扭曲原本應該發生的事情。
那三天,張起靈他們並不知道謝以桉在何處。
三天過去,白瑪又沉沉睡去,謝以桉遲遲未歸,這讓眾人的不免再度揪起來。
生怕他又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混蛋事。
那時他們已經弄清楚寺廟下邊埋藏著的東西,正打算折返。
可暗處的敵人明顯想與他們糾纏,並夠吳邪送出了一份單獨約見的邀請函。
關於九門藥人實驗的真相。
可這封邀請,被謝以桉截胡。
他知道這是個陷阱,卻還是假扮成吳邪的模樣去赴約。
雪山的懸崖邊,站著一男一女。
一個是張海杏,另外一個,則有著酷似張海客的臉。
兩人站一塊,倒真有些像兄妹。
可謝以桉清楚,眼前這兩人,都不是。
改什麼因,就要承什麼果。
於是,那個被割破喉嚨,摔下懸崖的人,變成了謝以桉。
在這之後,他們便將他身邊的所有危險都隔絕開。
張海客在那次明白,一直在他身邊的所謂的妹妹,其實是汪家人假扮的。
哪怕早有猜測,可當真相被揭開,卻還是心痛不止。
從那之後,所有人都好像被迫成長,特別是吳邪。
已經成長到,他捉摸不透。
思緒被壟斷。
謝以桉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收起桌上的資料去結了賬。
他順道拐去解家,輕車熟路的翻牆進去。
當院內監視者,對他這副樣子已經見怪不怪。
夏池塘正巧從書房裏出來,就看見謝以桉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謝以桉開門見山道
“解雨臣呢。”
“在書房裏頭,不過他.......”
夏池塘話音未落,謝以桉就已經閃身到書房門口。
手還沒碰到門呢,裏邊一道悅耳的男聲便傳出
“進。”
“進~”
一聽謝以桉的聲音,解雨臣難得展開笑顏。
“又偷溜出來。”
“什麼叫又,我最近那麼乖,這還是頭一槽呢。”
“別忘了你是有前科的人。”
謝以桉輕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他辦公的沙發上
“剛剛你的夏管家可跟我嚼舌根子了,說你怎麼了。”
“還能怎麼,生意上的事情罷了。”
解雨臣也坐到他身側不遠處,拍拍大腿,謝以桉就自動靠了過去。
“這些事情說給你也是枯燥,還是不聽為好。”
“你是大老板,你說都對。”
解雨臣笑,問
“用過飯了?”
“吃的飽了才來的。”
解雨臣指腹撫摸上那道疤痕,柔聲開口
“下不為例,要實在無聊,就去公司找我。”
謝以桉拂過開他的手
“公司我是不敢去了,上次被幾個小姑娘拉去做模特,就夠憋屈的。”
想到這個,解雨臣就忍不住笑出聲
“誰讓你不先恢複恢複再出門,小姑娘對貓貓狗狗的又沒有抵抗力,隻能怪你時運不濟。”
一說這個謝以桉就來氣
“你敢說在牆角偷拍的不是你?”
“也算.......是吧。”
解雨臣低下頭親昵的蹭他的臉
“我讓人送你回家,一會還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晚點給你帶夜宵,嗯?”
“等你回來,我早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