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叫起來不就好了。”
“你這算不算強買強賣。”
“上回沒叫,等宵夜都涼透了某人才起來,還質問我為什麼不叫他。想起來了嘛某人?”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謝以桉腦袋一偏,不打算直視他的雙眼。
解雨臣笑的無奈,就那麼將人抱著上了車。
見解雨臣也上了車,謝以桉問
“不是要去公司,怎麼改你親自送了?”
“公司事小,不著急,我得看著你進去才安心。”
謝以桉調侃道
“那你得把我放眼皮子底下看著才安心。”
解雨臣捏了一把他的臉
“那你這是要跟我一塊去公司的意思咯?”
謝以桉拒絕的果斷
“不去,我要回去跟月姝玩。”
“依你。”
車子行駛到別墅門前,謝以桉下車告別解雨臣,一開門就見黑瞎子。
車內的解雨臣朝黑瞎子微微昂首,好似是某種任務上的交替。
謝以桉看也不看他,徑直路過他回了房。
黑瞎子伸手關上門,跟在他身後回了屋。
桌上是黑瞎子早已做好的晚飯,有他最喜歡吃的青椒肉絲。
用過晚飯,陪著月姝玩了一會兒,謝以桉就躺到院外玻璃房的躺椅上。
黑瞎子切了水果,端到他跟前。
“偷溜出去玩,該當何罪?”
謝以桉一看他是來興師問罪,立馬就不樂意了,用懷裏的抱枕砸他
“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讓手底下人怎麼看我?”
黑瞎子穩穩接住那抱枕,道
“看好你,比什麼都重要。”
“管束我又不陪我,還不是把我拘起來跟坐牢一樣,無趣。”
黑瞎子摸摸他的臉蛋,安撫他的情緒
“最近有些特殊,有許多事。等一切塵埃落定,想讓我們陪多久,就多久。”
謝以桉偏過頭去蹭他的掌心,沉悶道
“還要多久。”
黑瞎子模糊答案,柔聲安撫
“很快。”
謝以桉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濃濃的依戀感席卷而來。
黑瞎子將人抱起,回到房內哄著。
睡夢中,謝以桉還是身處那片雪山,荒蕪的空虛,抬頭看,還是那個披著黑鬥的神秘人。
謝以桉被驚醒,黑瞎子早已不在身旁。
謝以桉緩了一陣,這才起來洗漱。
月姝跟屍胎老實的待在籠子裏,不吵也不鬧。
取而代之的是老成。
身邊的人和事物都變得太快,倒讓謝以桉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看了眼空蕩蕩的房子,謝以桉還是決定出去溜達。
就去他們盯梢的地方看看。
月姝看著謝以桉突然興起的模樣,歎了口氣,換了個方向把自己卷起來。
待到謝以桉走後,屍胎才將月姝放出來,兩人進了書房一陣摸索,找到一台備用手機。
給解雨臣撥去電話。
解雨臣正開著早會,突然一陣鈴聲,他停止了會議,接通了電話。
畫麵中,隻有月姝跟屍胎兩個小家夥。
“月姝。”
月姝看他沒有著急掛斷,便嗷嗚嗷嗚的叫。
屍胎從桌子上拿出兩張照片。
一張是謝以桉人形態的照片,另外一張則是他作為貓貓的照片。
兩張照片一出,解雨臣想了想道
“你們是想說,桉桉變成貓又溜出去玩了?”
此話一出,兩個小家夥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