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谘詢了一下警察,又上網搜查了相關信息,確實如此,頂多就是財產分割上,存在一點麻煩。
當然,由於沒有領證,問題都不大。
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憋著一股氣,如今,一鬆懈下來,我全身都痛,哭得稀裏嘩啦。
警察局一個女警,給我倒了水,拿了紙巾。
這邊,我還沒有從警局出來,那邊,我媽的電話打了過來,詢問我怎麼回事?
我這才知道,郭有德竟然打電話騷擾我父母,電話裏麵,他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我身上。
7
他對我媽說,王秀君看我鐲子好看,想要看看,讓我脫下來給她試試。
結果,王秀君不小心,砸了鐲子。
我心痛鐲子,打了王秀君不算,還砸了酒菜,打了郭墩墩和他媽。
他強搶我鐲子,以及扇了我一巴掌的事情,他就當沒有發生過。
還有她媽,借著勸架做借口,對我拳打腳踢。
我小腿、小腹上的傷,都是她媽趁機踢打的。
當然,王秀君強行想要我翡翠鐲子的事情,他提都沒有提。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我媽聽了,氣得顫抖。
「媽,我要離婚。」我說。
我告訴我媽,郭家似乎隱瞞著什麼重要事情?
我問是問不出來,但是,村子上應該很多人都知道,讓她托人打聽打聽。
我跟我媽說了「老黃頭」說得那話。
我媽答應著。
晚上,我回到家裏,出乎我意料,郭有德竟然也回來了。
我開門的時候,他冷著臉給我拿了拖鞋過來。
我沒有換鞋,就站在門口,努力壓下怒氣。
所有人都說,家暴隻有零次和N次,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他再次暴起打我。
白天我敢鬧,那是王秀君大嚷大叫,招惹了郭家村很多人都過來看熱鬧,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怕。
現在,如果動手,我一個女子,自然打不過他牛高馬大一男人。
「郭有德,請你離開。」我靠在門邊說道。
「白桃,你瘋夠了沒有?」郭有德說道,「你看看你,還像一個讀書人嗎?潑婦一樣。」
「王秀君潑,你家不是當寶貝嗎?」我諷刺道,「郭有德,我們分手。」
對,我們之間,就是分手,不是離婚。
都沒有結婚證,離什麼婚啊?
「白桃,我今天姑且原諒你這一次,這話,以後不要說了,否則——」他冷著臉說道。
我沒有等他說完,直接說道:「郭有德,我們之間沒有以後了,我已經在警局報備過,現在,請你離開,這是我的房子。
」
我家有兩套房,一套小一點的,我爸媽住著。
另外一套大一點的,在我們結婚的時候,我爸找人裝修了,給我們做了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