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榮幸。”特翔看也懶得看她,“我十六歲出道,謝謝你讓我現在才知道這個驚天大秘密,完好過了幾年光景,謝謝,太謝謝你了。”
看著湧出鼻血的保鏢哥哥玄健,又看看在地毯上捂頭蹲著的喵小樂,潔白的地板上零零星星掉下的血漬,怎一個糾結能形容。
“不用客氣,我也是撿到一張海報開始喜歡你的,雖然最開始上麵有個腳印但是你放一千八百個心已經認認真真的擦幹淨了來回擦了三次差點把你的鼻梁擦到花,不過這不影響你的形像,現在正掛在我的牆上每天拜一下,你不知道是多大個腳印呢踩在正中央……”
保鏢哥哥抽出一張紙擦試著鼻子,“哎呀,這一下居然讓我放了這麼多血,哎呀,姓喵的他還活著不要咒他啦,人還在你拜什麼拜。”
“後麵那些你都可以不用說出來的。”特翔麵色凝重的說。
“客房服務,謝謝。”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特翔看著他們,“你們兩個還不給我收拾一下。”越來越像保姆了,特翔深度無言。
喵小樂看著一旁的保鏢哥哥,巴不得兩腳給他踩下去,“你的兔牙也太匪夷所思了,牙齒怎麼那麼堅固,用高露潔還是黑人!”
保鏢哥哥看著她,“不好意思我隻用淑口水。”
“哎咦呀,要是吃飯牙縫進了菜渣淑不下來怎麼辦?”喵小樂突然怪叫一聲接著鄙視的看著他,“別說這就是你牙齒堅固的密秘!”
“嗨,居然被你發現了。”保鏢的哥哥玄健露出了一個彎彎的微笑。
“你們還在聊什麼啦!客房服務要進來了。”特翔焦燥的看著他們,一個是四肢發達,一個是無言以對,“嚴重感覺星途要開始不順了。”
喵小樂咬著嘴唇,“客房服務不是來了嗎?我們還要參與收拾呀?”
“這個,怎麼說?我流的?”特翔指著雪白的地毯上的汙漬,“還是說你牙齦出血還是什麼?這會影響我高貴的形像好不好。”說完走進了臥室,“換衣服,誰都別進來。”
“說是他的鼻血。”喵小樂看著特翔進去後的背影又看看玄健,“這個跟我無關的啊,我也是受害者。”
“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保鏢哥哥也喊起了冤。
“哦唷。”特翔很快從裏麵走出來,一身黑色毛衣牛仔褲,身材絕版了,喵小樂頓時看得眼珠都不見了隻見他微微一笑拉著門把手,“這門你來開。”
喵小樂扭著腰走起了小碎步,“哎呀,不就是開下門,簡單簡單。”
“對了,剛才打電話說機票的時間需要換一個,可能要等幾天才能走了。”玄健看著手機。
“杯具啊!”特翔感到種種危機又坐跌回了沙發上。客房服務進來後一下子就描準了地毯,“這,這是……”驚詫的看著他們本著高超的職業素養到底還是忍住了嘴邊的話改了口,“顏色真豔麗。”
“人參吃多了,虛不受補。”保鏢哥哥站在一旁說。
客房服務上下打量一下他,“彪肥體狀,放點血也好。”
特翔扭頭看著窗外,“雨越下越大了就像在出氣一樣。”
喵小樂雙手捂著後腦,站了個標準站姿,“這客房服務還真漂亮啊。”
女人知女人,打掃的姐姐整好臥室笑著走出來,“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恩恩。”喵小樂點著頭笑著,嘴唇開始發白。
“好了,收拾好了,不打攪你們休息了。”收拾好東西客房服務對著特翔色眯眯笑了笑,“我會再來的,嘻嘻嘻,哎呀,這女保姆姿色真一般。”說完又看了看喵小樂。
女人知女人,喵小樂神經一陣緊繃,“這人來頭不小
!”突然頭一陣刺痛,被保鏢哥哥瓷磚一樣的兔牙撞擊過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道冰口,血水如泉湧!
“哇!”保鏢哥哥驚呼,“成了血池啦。”
“快再叫一次客房服務。”特翔聞聲將臉轉過來驚詫的說。
怨念啊!喵小樂拉住他的衣衫,“不要啊,不要把她再叫來……”
頭上血流得滿臉都是,眉毛眼睛都分不清楚了,“不要拉著我,你手上有血,快放快放……”
喵小樂隻看見他對著她放電,血越流越多,視線越來越模糊,“不要啊,她是細作……不要讓她來,請滿我這最後的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