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翔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交插著雙手,帽子口罩下的臉異常嚴肅,又是這裏!又是第七醫院!是命裏犯七還是怎麼的?
“哎,計劃感不上變化。”保鏢哥哥歎了口氣拿著掛號單,“輪到我們了。”
“不要加我們!”溫文而雅的特翔終於忍不住咆哮,“到底關我什麼事啦!”
保鏢哥哥臉色暗沉了下去,“但是……你看……”眼神在特翔衣衫上的抓子上定格。
不提還好提了就是氣,特翔斜眼看著那雙抓子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了一種悲涼之感,“居然衣服領口小了想脫都不容易脫下來,就這麼連衣服帶人的自己也來了!”
“哎,早知道就穿你的睡衣。”保鏢哥哥無限悲催的說著,“我又成掛號的了,我到底是誰的保鏢?”
走進房間,特翔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腰間掛著一隻手讓他手足無措,“那個……”看著醫生盡量壓底嗓音。
“是你檢查還是她?”醫生扶了扶眼鏡看著眼前的造型實在不能理解,“還是你們兩一起?”
心裏有個聲音在對自己小聲的說,淡定淡定,深呼吸不行就吐氣。
深深吐出一口氣,“是她。”
“哦,小夥子和病人什麼關係?”醫生看著那雙死死抓住他的手疑惑不解到極點,見過看病的沒見過這樣看病的,又看看眼前神色有些不對勁的特翔多年的從醫經驗告訴她這裏麵大有文章,一定是搶劫!
想到這裏後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幹笑兩聲,“待不想回答就別回答,待我為她速速檢查傷勢,啊,傷著頭了!”
保鏢哥哥站在一邊,”醫生你不用費心了,檢查就是,那手是打不開的。”
看著牛高馬大的保鏢哥哥,醫生皺了下眉,看來這就是參與者這麼陰霾的天還要戴墨鏡!這緊緊抓住的手向人們揭示了一個道理,此仇比海深,對代邪惡勢力要有勇敢的心,即使死了也要緊緊抓住給世人以警惕。
“沒關係,我乃神醫二萬五,沒有我打不開的手隻有找不準的血位!”
“求之不得了!”特翔激動的說。
醫生看著特翔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居然這麼開心,心裏不禁感概放心我讓一個女孩脫離了苦海,找到機會一針紮暈你們看你們逍遙法外。
一針見效,經醫生一點喵小樂的的魔抓從特翔身上離開,如釋重負特翔一下從板凳上一躍而起,“自由自由這就是自由!花的芬芳泥土的香味,這是冬天之後春天的氣息。”
“恭喜你!”保鏢哥哥一把握住他的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