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時不願與他爭辯這無用的是非,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她不願再翻出來查了。
而且就算查可能也一無所獲,既然做得出,就有很大可能找不到證據。
這一切,她不過依靠一句清者自清罷了。
但是以後……她要全部報複回來!
“薑側妃真實情況如何,問問她自己吧。”陳安時居高臨下蔑視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薑繁蝶一瞬間委屈無比:“王妃娘娘為什麼這麼說?”
陳安時不願去看她的虛偽做作的臉。
“臣妾先走了。”
“站住!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陳安時覺得心累無比:“王爺,我知道真相對我有什麼好處?薑側妃的孩子我也感到很可惜,但隻要我知道,不是我做的就行了。”
“王妃勞累,回去好好歇著吧。”祁禮桉最終鬆了口。
陳安時淺笑著大搖大擺的帶著丫鬟走了。
那一刻,薑繁蝶突然就覺得王妃變了,她打了個冷顫,沒多想,往被子裏縮了縮。
“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給你給我們孩子一個交代。”祁禮桉拉著她的手含情脈脈的說。
可是隻有祁禮桉知道,自己眼裏並沒有多少深情。
過了一會兒,祁禮桉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便走了。
他安排了人去徹查這件事,他知道一些,可他想知道更多。
陳安時回了自己的春闌院,讓自己身邊會武功的川柏去查。
而後,祁禮桉那裏……
“王爺,王妃身邊的侍女去搜薑側妃的事了。”祁禮桉的暗衛對著祁禮安說。
祁禮桉撚著手裏杯子的花紋,點頭讓他退下。
陳安時那裏……
“王妃娘娘,王爺的暗衛看到川柏去找證據,現在回王爺那兒稟報王爺去了。”川穀站在陳安時身邊對她說。
陳安時勾起一抹笑,祁禮桉以為他監視著她,殊不知,她也監視著他呢。
祁禮桉能從她這兒知道的,都是她讓他知道的。
以前她沒這樣幹過,但是生活很無聊,又有人總是幹些壞事。
她覺得自己嫁進王府三年多,應該具備總攬全局的能力了。
“京初,端盆水來,淨臉。”陳安時吩咐道。
…………
“王妃娘娘最近幹什麼呢?”高憐坐在梳妝鏡前細細描著眉。
“夫人,王妃娘娘近來在春闌院裏悠閑著呢。”山梔給她舉著胭脂回應著。
高憐聽此把眉筆一扔,冷哼道:“她倒悠閑!可憐我中無解之毒!”
山梔趕緊寬慰:“夫人,王爺給您尋著郎中呢,一定有辦法的 ”
過去好久了,高憐本也沒多少火氣了,隻輕輕歎口氣:“山梔,我們去花園裏轉轉吧。”
山梔趕緊放下胭脂盒輕扶著高憐站起來,她看到這樣的承徽也很難受。
承徽原來是多活潑快樂的人,可是卻中了世間還無解的毒藥。
山梔眼睜睜地看著承徽越來越沉默,越來越陰沉。
今天承徽願意去花園當真令山梔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