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醫生道:“病人大出血,急需輸血。”
護士小姐急急忙忙的跑到血型庫存,拿了一包同血型的血來了,主刀醫生吼道:“一包怎麼夠?”
護士小姐可憐兮兮,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位小姐是RH陰性O型血,是非常稀有的血型,我們醫院沒有這種庫存了。”
韓淺憶驚道,RH陰性O型血?怎麼會?這是非常稀有的血型,一千一萬人中有一個人是這種血型都很不錯了。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眼看著呼吸脈搏上的儀器不斷的在減弱,韓淺憶也急的火燒眉毛,不管不顧的伸出胳膊,“抽我的血,抽我的血。”
主刀醫生們為了難,不同血型要是輸到一起,會引發溶血病的。
“唉……一包血就一包血吧,隻能看病人的造化了。”醫生們歎息。
“少爺,你盡量多跟這位小姐多說話,鼓勵她撐著,撐過這一關就沒事了。”
手術室裏又響起了哐當哐當的金屬碰撞聲,韓淺憶似乎什麼也聽不到,他的眼中,隻有墨香。
緊緊握著墨香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深情而擔憂,不斷的鼓勵著墨香,“墨香,你的生命來之不易,你身上背負著整個千墨盟,要是你垮了,千墨盟也會完全混亂的。
還有墨晨,你心底的那個男人,他用自己的命換來了你的生,你一定不能辜負了他的期望,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呢!你不能死的,一定要挺過來……”
手術進行了近八個小時,直到第二天淩晨才結束,這一整夜,醫生們都忙碌著,焦心著,而韓淺憶更是一夜都沒有停止過對墨香的鼓勵,沒有喝一口水,嘴唇都幹裂了。
病房內,韓淺憶為墨香掖著被子,轉頭問道:“墨香的情況怎麼樣?為什麼氣息這麼微弱?”
醫生們一個個都愁眉苦臉,低頭不語。不好的預感包襲著韓淺憶,憤怒的一拳打了上去,吼道:“你們這群廢物,一個人都救不活,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醫生們紛紛請求韓淺憶消消氣,主刀醫生說道:“少爺息怒,少爺息怒,您一夜沒休息,又說了那麼多話,喝口水吧。”說著將一杯溫水遞到韓淺憶跟前。
韓淺憶此時都快氣死了,哪還有心情喝水,揮手打掉杯子,玻璃杯在地上‘咚’的一聲碎裂,玻璃渣與水花四濺,醫生們都嚇得哆哆嗦嗦,少爺是真的生氣了。
“說,究竟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來?”韓淺憶機會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似乎隻要他們說的情況讓自己不滿意的話,那就馬上殺了他。
迫於韓淺憶的壓迫,主刀醫生隻好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聲音顫抖著說:“這位小、小姐的傷、傷很嚴重,加之我、我們沒有多的血輸、輸給她,很可能熬不過今晚……”
此話一聽,韓淺憶立刻抓起主刀醫生的衣領,眼裏盡是怒火:“你再說一遍。”
主刀醫生掙紮著,快勒死他了,“但、但如果能夠熬、熬過三個晚上的話,那、那就有、有活下去的機、機會。”
這種情況遠比韓淺憶想的要嚴重許多,如果熬不過這幾個晚上,那豈不是就沒希望了?
“啊……該死的,都給我滾,滾出去、滾。”憤怒的對眾醫生咆哮,將他們全部趕了出去。
此時此刻,誰也不敢招惹這個生氣的少爺,情緒極不穩定是其中之一,最主要的是他生氣的時候,可是變化無常,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一輩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