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已經不是一般的淩亂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事,我傻愣愣的站在這副畫前不知所措。最後我決定把著副畫拿去給大師看看,他或許會知道點什麼。
於是,我上手從這副畫的上邊“滋溜”一聲,整副畫被我完整的撕了下來,我隨意的亂卷了卷就連夜往大師家一路狂奔,氣喘籲籲的爬上大師家後我急迫的敲著門。
聽到大師在裏麵喊著,“他媽誰啊?大半夜的敲你妹啊”。門“忽”的一下就打開了,當大師看到是我的時候,徹底無語了,“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又折騰啥”?
此時我無力的扶著牆,另一隻手舉著那副畫,對大師說,“大師,快,快看看這副畫”。大師接過畫,打開的一瞬間我都傻眼了。
這畫上哪還有門了,變成了一張白紙,比我臉還白,我一下愣住了,這尼瑪什麼情況?大師看了一眼這副畫後,用手扒開我的眼皮瞅了瞅,說到,“沒被鬼附身啊,那幹嘛要胡言亂語”?
此時我有點無語了,我說,“大師,你再仔細看看這副畫”。大師這時臉氣的通紅,“你他媽大半夜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
說完,“嘭噔”一聲,大師把門摔上了,把我擋在門外了,我手拿著這副已經變成白紙的畫站在大師家門口心裏直發毛。心想,這算什麼事啊,連大師都不知道,看來這不是我該管的事。
我失落的剛要往樓下走,大師家的門突然又打開了,大師說,“小子,你等一下”。我眉頭一挑,難道大師相信我說的了?
大師擺了擺手讓我進去說,搞的還挺神秘的,於是我進了大師家,我問大師,“大師,你相信我說的了”?大師白了我一眼說,“我叫你進來不是和你說那白紙的事”。
我說,“好吧,原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大師說,“我當然相信你,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
我說,“那你知道這副畫是怎麼回事”。大師不耐煩的說,“喂,小子,我都說了我叫你進來是有別的事”。
“別的事?什麼事”?我疑惑的問著大師,可是大師卻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感覺還帶有絲絲的猥瑣。我嚇的連忙說,“臥槽,大師,你不會是要搞基吧,老子可不好那口”。
大師“啪”的拍了我腦袋一下,說到,“你小子想什麼呢,我是看你脖子上的那塊鬼畫符怎麼還沒消失”。聽到這我心裏一驚,趕緊跑到大師家的鏡子跟前,照了照,臥槽,還真沒消失,反而顏色貌似比之前加重了點。
我問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大師說,“我之前應該看錯了,這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鬼畫符,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其他?除了鬼畫符還有其他的東西。
我淩亂的想了想,看來大師也不知道,不過大師跟我說也許就是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才讓我產生幻覺的,我卻一口反駁到,“不對,這絕對不是幻覺,我真的看到了這紙上原先真的有扇門的,而且有人還進去了”。
大師說,“你說這原來是扇門,貼在牆上的”?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大師說,“這是絕對不會的,如果是真的是門畫那就不是巫蠱那麼簡單的了”。
我問大師,“難道還有比巫蠱更厲害的東西”?大師撓了撓頭,然後讓我把經過的所有事情都敘述了一遍。當我提到停屍房有個女人被魚線吊死的時候,大師明顯渾身一震。
我問大師怎麼了,大師顫抖著說,“你,你小子可沒看錯?確定是魚線嗎”?見大師這麼緊張我也有點微顫了,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大師突然呼吸急促了起來,嘴裏說著,“這,這是降頭術的一種”。我疑惑的問大師,“什麼是降頭術”?大師跟我說,“這降頭術就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的一門十分邪門的邪術,雖然每次使用降頭術都會麵臨著走火入魔的風險,但是由於降頭術的效果要超越一切邪術,所以還是有不少人選擇練降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