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似乎知道了,我問大師,“這麼說停屍房裏被魚線吊死的那個女人是中了降頭術嗎”?
大師說,“你錯了,那個女人就是降頭師,她正在使用降頭術”。臥槽,聽到這我渾身毛了,不禁的讓我回想起來那女人發紫腫脹的臉,和外凸快掉出來的眼球,我打了個激靈。
大師說,“那個降頭師應該是想用降頭術害你,可能是因為沒有操作好,所以才用魚線把自己勒死的”。突然覺得這降頭術是害人先害己,不過怎麼看上去那個女人像是吊那好久的呢?
我把心中的疑問告訴了大師,大師說,“這也是降頭術的一種厲害的邪術,可以讓人產生錯覺,其實她剛吊死沒一會兒”。
錯覺?臥槽,我不會就是中了降頭術吧?大師說,“小子,不用緊張,降頭術不比巫蠱,降頭術要是想害你就會當場斃命”。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我又問大師,“不過著降頭術在厲害也隻不過是殺人而已,也沒見怎麼厲害啊”?
大師說,“降頭術厲害之處是你所看不到的”。我問大師什麼意思?大師說,“別忘了,肉體死了還有魂魄呢,降頭術可不是單單把人殺了那麼簡單,被害者的魂魄將不得輪回”。
臥槽,這麼**,這豈不是要逆天的節奏嗎?要知道魂魄不能輪回如果一直留在陽間,這後果不用大師說我也知道有多嚴重了,可是降頭師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大師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好吧,我問大師到底搞沒搞清楚我脖子上的這塊東西是啥?大師說我脖子上的這塊印記可以確定不是鬼畫符,而是更具有爭議的東西。
我勒個去啊,真不知道一塊印記有什麼好爭議的,雖然看上去挺**的,但是都這麼多天了還是沒覺得那裏不對勁的。算了,我也不管了,既然不是鬼畫符,也不是屍斑,還不是降頭術,更不是蠱術,那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這時大師問我,“你偷的屍體呢”?我一臉苦逼的說,“還屍體呢,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要是醫院裏的醫生給移走了還好說,如果是屍體自己走的那就悲催了”。
大師突然哈哈大笑了幾聲,邊拍著我的肩膀邊說到,“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幽默的,如果真的是屍變了那就不要會是一具屍體起來那麼簡單的了”。
聽到這我激動的問,“大師,你的意思是楊天沒死”?大師卻說出了一句很別扭的話,“並不是完全死了,可以說是活死人吧”。
臥槽,活死人,好吧,聽上去挺牛的,不過他到底算活人還是死人。大師說,“這個回頭再解釋吧”。我哦了一聲,然後我才發現我手裏還舉著個畫呢,我問大師著畫是怎麼回事。
大師說,“這或許真的是你看花眼了”。我堅定的說,“不對,我真的是親眼所見,而且非常的真實”。大師打了個哈切說,“好了好了,快回家去吧,大半夜的折騰啥,有事明天再說”。
說著,大師推推搡搡的把我“送”出了門外,我獨自一人往家走著,路上我的腦袋都快炸了,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些事啊,真是不讓人活的節奏啊。雖然路上很黑,可是我也沒感到害怕,因為我正在思考著幾天發生的怪事,不知不覺的就到家了。
我隨手把那張畫扔了,然後回到家裏,往床上一躺,翻來覆去的靜不下心來,這時,聽到地上傳來了虛弱的貓叫,我坐起來一看,這隻貓不知道怎麼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受傷了。
我輕輕的將它抱起,四處看了看,好像也沒發現什麼傷口,難道是生病了?唉,不管了,明天再帶它去獸醫那看看吧,於是我又從新躺了下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