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詭異的粉筆畫(1 / 2)

我全身的汗毛頓時都立了起來,雞皮疙瘩在一瞬間就遍布了全身。因為我看到了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在那老槐樹下踢球…不對,是踢頭。

血淋淋的頭顱隨著小女孩的踢動而不停的翻滾著,頭顱上長長的頭發在每一次翻滾的同時到處亂甩,推測是個女人的頭,鮮血也流的到處都是,不時還有一些紅白之物從頭顱兩側被甩了出來。

那小女孩又突然停止了踢頭,她俯下身子,竟將血淋淋的頭顱用雙手捧了起來,抱在懷裏,五官超上對著自己,好像在和那顆頭對話一樣,仿佛聊的還挺開心的。

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逃跑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從頭到腳就和定格在了這裏一樣,完全動不了。直到那個小女孩把臉轉向我的時候,我被她那陰森森的笑容給嚇的渾身一震。

立刻反應了過來,我快步的後退了幾步,急促的跑回了這散發黴味的屋子裏,見大師仍然盤膝坐地,我也沒想那麼多,直接一步跨到大師身邊,雙手用力搖晃著大師。

大師瞬間怒了,對我嗬斥到,“你小子想幹嘛,不想睡覺一邊玩去,沒看見我正恢複著呢嗎”?我也沒聽大師的訓斥,直接慌慌張張的用手指著門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大師看見我慌張的樣子,也著急的問發生什麼事了。見我支吾了很長時間,他就沒再跟我費口舌,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一個健步就邁出了門外。

我也一串小碎步的跟了出去,大師見到此景,眉宇之間微微一皺,我再一看那棵老槐樹下,徹底淩亂了,這…這是怎麼了?剛才的那個小女孩怎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白二者立於樹下,手持鐵鏈牽著一麵無神色之人朝著南邊走去。

我剛要說什麼,大師就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快速的把我拽回屋內,把門緊閉,看大師的神色有些慌張,稍作喘息之後,從嘴裏隨著呼吸滑出“好險”二字,之後又是一連串的吐息。

大師幹嘛這麼害怕那二人,雖然我認出來那兩個是黑白無常,但是不是說陰間也有律法嗎,陽壽未盡之人是不可能被勾魂的,不過剛才他們拿著的深黑色的鐵鏈還是讓我有所忌憚的,畢竟我也是嚐過被捆住的滋味了。

我問大師這是怎麼了?大師喘息之餘用不屑的眼神白了我一眼,然後說到,“陰差辦事,閑雜人等不得窺視,否則魂魄會被一並勾去的”。

聽完大師的話我一陣後怕,幸虧剛才我沒出聲音,要不然就被發現了。問大師,“剛才那兩個就是黑白無常了吧”,大師點了點頭說到,“白無常名叫謝必安,主勾善人之魂;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主勾惡人之魂。二者形影不離,為地府的閻王辦事,若是剛才被他們發現了,那咱們就慘了,所以就算親眼看到了,也要裝作沒看見,否則就麻煩大了”。

聽完後我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然後大師突然又用詫異的目光打量我了一番,我疑惑的看著大師說,“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嗎”?

大師說,“是很不對啊,按理說你既沒開陰陽眼,又沒使用陰陽符,怎麼就看的見呢”?我也納悶啊,一開始我看見的明明就是一個小女孩在踢頭,怎麼就變成了陰差勾魂了呢?

這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了,難道一開始我看花眼了?那也不對啊,這麼清晰怎麼可能會看錯?想了又想之後,我放棄了,想的我頭都痛了。

看大師也是一臉的嚴肅,看來大師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大師說,“咱們天亮盡快辦事吧,這個村子裏不太平”。不用大師說我也看的出來,我現在就想離開這鬼地方了。

就這樣,我這一夜坐立不安,哪有什麼心思睡覺,大師也盤膝坐了一夜,天亮的時候,我和大師準備了一下要帶的東西,檢查了一下法器是否可用,然後大師就開始從口袋裏拿出一打黃符紙,然後又拿出一支毛筆,蘸著事先準備好的朱砂,開始一張一張的畫符。

我在一旁靜靜的坐著,也幫不上什麼忙,大師畫符的時候非常認真,據說要心無雜念,這樣畫出來的符才有用。一畫就是幾個小時,大師已經滿頭大汗了。

祭符的時候是如此的帥氣,可是畫符卻是這麼的辛苦,每一張符裏都凝聚這大師的精力。漸漸的到了中午,朱砂也用的差不多了,大師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光看大師畫符我都累,更何況大師親自去畫呢?

大師說,“好了,這幾百張符裏麵,有三分之一是辟邪符,有三分之一是五行符,還有三分之一是神符”。

我好奇的問大師什麼是神符?大師解釋到,“神符裏包括了天雷符,行風符,招魂符,降雨符,和護身符等…”。好吧,大師說的這些符我一個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