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有尾巴…。”蒙麵的男子不動聲色的小聲提醒道:“你來的時候怎麼還讓人跟蹤了?太不謹慎了,要是被偷聽到什麼,你可擔當得起?”
“沒事,這個人我知道,好了我們先不管她,待一會兒我自己會處理的。”尉遲烈又說:“這次你來有什麼事麼?”
“據我最新的消息淩楓這次要去死人穀。”男子又說:“諾殷嫻已經招惹起江湖各個勢力,如果她和淩楓合作那就能天下第一,到時候後果不可而知,所以讓王上你先行一步,隔斷她和淩楓的聯係最好讓他們反目成仇,這樣對於我們的大局必定有利無害的。”
尉遲烈考慮了一下,想讓他們反目成仇並非易事,依照淩楓現在的勢力還是能在江湖中穩住腳跟。
見到尉遲烈猶豫了,他便又說:“皇上雖然想要淩楓的命,隻可惜失敗了,隻是讓他的神功全失,更沒想到他的神功恢複得如此之快,可想而知淩楓身上的厲害,雖然他讓出來了莊主之位,如果他不死那麼對我們的威脅就不是想象的那麼厲害了。”
尉遲烈點了點頭,他看著那男子說:“這件事情先不要稟報教主,我知道該怎麼辦,還有皇上的那邊你也要多多留意。”
“這個是自然的事,我知道淩楓愛上了一個女人,不如把那個女人抓來逼迫淩楓自刎,這樣我們也省事得多。”
夏姬倒也很知趣見好就收,畢竟自己還指望她能讓王上回到自己的身邊,她恢複了平常的心態說:“這是選秀女的部分名單。”
白薇屈膝歉意地說:“這真是選秀女的部分名單?我有些匆忙,沒碰傷王妃吧。”
“為何這麼匆忙?”夏姬抬眼看了看她來的方向,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白薇回應敷衍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心急了走路快了。”
“…是嗎?下次要注意一些,適當的規矩我想薇兒也是知道的,不管怎麼說公是公,私是私,我依舊是王妃,也有權利懲罰你的過失和冒犯,這次先給你記下,你可以走了。”對於白薇的冒犯,夏姬很是厭惡,尤其是王上交給她的重任所以更不能有半點馬虎。
白薇暫且忍下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她思考下一步打算如何卻不想門外走進來尉遲烈。
她看了他一眼便沒說話,便拿起桌子上的瓷杯砸了過去,尉遲烈微用手靈敏的接住笑著說:“看來這裏很熱,火氣這麼大。”
白薇見到他倒是一陣厭惡,他既然不離開那麼她就離開這,至少眼不見心也不煩,她低首的時候忽見他腰間的玉笛,心中妙計,既能離開這裏亦能讓他嚐到苦頭。
尉遲烈緩步走到她的麵前,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說:“就算是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你的人我也不會在意,我隻要你的人也毫無關係。”他的聲音透著陰狠,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他格外的認真。
白薇側過頭鄙夷的掙脫他的手,她更往他的眼前接近直到近的不能再近,她冷笑地說:“你的手段也不過如此,我的心你奪不去,我的人你更擁有不了。”話音很緩,聲音很清晰。
說著的同時,白薇已經從她的腰間奪去了玉笛,旋身一轉離她有半米遠,說實話她著一襲白衣的時候更讓人沉迷。
尉遲烈自知玉笛已被奪去,他幹笑了兩聲疾步地衝向她欲將其控製,誰知卻撲了個空。
白薇眉頭,她及時躲避卻不想他的反應如此之快,說時遲那時快白薇的手腕被他一拉被全身入他的懷裏動彈不得。
尉遲烈毫不示弱地將她推倒在榻上說:“說再多也不如實際。”他吻向了她,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鮮血從她的唇邊流下,她不禁的眉頭緊皺,連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尉遲烈,疼痛竄入神經,雙手被禁錮在榻上,但她的手卻死死的捏緊了玉笛。
尉遲烈幾乎吸食著她唇舌上血,如同風暴襲來,殘忍的戲謔,他怎肯放手?白薇的身體被壓得動彈不得,他想要做了下一步,在宜春院的時候因為她巧妙的躲避,這次絕對不能再輕饒了她!更不能故技重施!
雖然痛!白薇極其憤怒,雖身已無力,但她仍舊不肯妥協,在他鬆懈的時候她便握緊玉笛狠狠地戳在他的背部。
“啊!!!”一聲慘叫,尉遲烈倒在一旁,白薇推開他起了身,雙唇已經鮮血淋漓,又腫又紅,讓人覺得心中一寒,沒想到他下口如此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