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不明白的在淩楓懷裏輕哼了兩聲,甚是可愛。
淩楓蹲下放下了小家夥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要保護那天和我一起來這的女孩,知道嗎?她要是有什麼危險你一定要去救她明白嗎?”
小家夥撇了撇頭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白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白薇逃到荒山野嶺眼看尉遲烈馬上追來,逼迫自己運著真氣,一身輕功便瞬間飛走了,尉遲烈悔恨的一手錘在旁邊的樹杆上,落下層層雪花,他最終隻能徒勞而返,不過…他一定要把她抓回來,他的視線凝望著白薇消失的方向,心裏不由得落了底,他知道在那個方向是自己朋友的封地之一,離他身在的京城不是很遠,不然哪怕殺了她,他也要見到屍體,因為白薇聽了不該聽的東西,她隻有兩條路,要麼成為他的女人,要麼就得死!
白薇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道逃了多久,不過還好眼前就是一個城鎮,至少還能討口水喝,可是自己的口腔怎麼能喝水進食?僅僅說話都很費勁,再說…現在身患重創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
這裏與京城相隔很近,要想夜伏鹹清宮倒是不是很困難一些,她用麵紗遮住了臉,走在城鎮上觀察這裏的地形和動向。
這邊的陽光好溫暖,她好久沒有感覺得到這樣溫暖的陽光,不過…這城鎮裏麵的地痞無賴倒是不少,沿街邊她就看見一些不雅的景象,雖然繁華但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仗勢欺人,她還沒有摸清這裏的情況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婦女的兒子看似也有十三、四歲,他擋在自己母親的麵前對那些無賴說:“你們這樣一定會有報應的!你們霸占了我的姐姐,我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帶頭的男子一腳踹開他,雙眼憤怒大聲罵道:“小兔崽子,別******給臉不要臉!還死無葬身之地?去你媽的!”說著其他人一起群毆了這個男孩子。
見到自己兒子被揍的遍體鱗傷,滿目鮮血,便撲在自己兒子身上。
“娘!”兒子一聲大吼!
幾個地痞無賴打累了,帶頭的男子讓他們住了手,走到他們的麵前冷哼了一聲說:“我看上你的女兒是你們的福氣,是吧?丈母娘!哈哈哈。”
這一聲叫的讓男孩恨得齜牙咧嘴又反抗不了,讓這個母親既憤怒又心痛!
白薇看在眼裏,她忍著疼痛簡單的詢問了一個路過的老邁的爺爺說:“那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這般猖狂?”
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蒙麵女子,又頓了一下偷偷摸摸小聲地說:“姑娘你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道,這裏是孤胤王的封地,那些人仗勢自己是孤胤王手下的手下有幾分權利就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唉!姑娘我勸你盡快離開這裏吧,也不要多管閑事省著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我知道了,謝謝你。”白薇回應了一聲,見爺爺一步一步地離開,本不想管的,可是她還是向那對母子走了過去。
她見到那些無賴走後便上前來到那被欺辱的婦人麵前,那婦人起了身壓在她身下的男孩也起了身子。
他滿身的傷痕和臉上的淤青,看樣子是長期被毆打積累的,邊遞給他一塊絹巾說:“擦幹你嘴角的血吧。”
某街道的茅屋中…。
“姑娘請不要嫌棄,這裏每戶貧民都是這樣簡陋。”婦女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說道,男孩雖然冷傲,他滿心的怒火充斥在臉上。
白薇坐在小木桌子旁從自己手腕上摘下了一個銀鐲子交給婦女說:“這個能給你們換來一些銀子,我想能夠維持一些生活費用。”
“這怎麼舍得,姑娘我們家雖然窮但是骨氣還是有的,孩子的爹常常這樣說。”那婦女退回她的鐲子,麵容愁苦的低下眼瞼。
男孩端來兩碗水說:“姐姐,喝點水吧。”
“我不渴,謝謝小弟弟。”不是她不渴,而是她的口腔還不能碰到水,她轉神又問那婦女說:“你的姓氏怎麼稱呼?”
“奴家隨夫姓,姓賀。”婦女低聲回應,她又問:“姑娘的姓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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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烈回到王府之後,來到前廳跪坐在席上,他叫來貼身侍衛吩咐說:“你馬上去查一下白薇真實的身份還有順便跟孤胤王說一聲,如果發現白薇馬上抓回來。”
“是!”侍衛行了禮便轉身將要離開。
“等一下!”尉遲烈叫住了侍衛又說:“這件事你交給你可靠的屬下去做,現在你和我去一趟死人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