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紛紛讓出來了一個通道,被推舉出來的周少卿站在道路的另一頭,他低著頭雙手環抱於胸前。
就在這時候,一個趴在地上撞死的監獄官爬到一個牆的角落,他忍耐著咬著牙根拖著身體敲響了警報鍾。
“當當當…。”聲音十分響亮,白薇見狀現在殺了他也是為時已晚,她撿起那些被摔碎的玉笛,然後對慌亂的囚犯的頭頭周少卿說:“你們先不要慌,官兵馬上就來了,如果你們相信我就把這把碎掉的玉笛交給淩楓,順便把這賀家的姐弟也救出去,他們和你們差不多都是無辜的。”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我們又不認識什麼淩楓。”驚慌中這些囚犯也漸漸鎮定了下來。
“快抓住他們!快!快!”突然監獄外麵的援兵腳步急速的要衝進來。
“你們快走,淩楓會安頓你們的,快走!玉笛一定要交給他!”白薇用內力將後牆砸開一個大洞說:“快跑!”
周少卿給型架上的賀倩倩鬆開了綁扛起她轉身對白薇說:“後會有期!你這個恩情周某一定會報的!玉笛我一定會送到的!”說完就帶著那群囚犯匆匆離開,跟在其後的囚犯抬著賀錢沿也匆匆跑去。
現在隻剩下白薇一個人,官兵拔起刀直衝衝的對著她,她站在擋死了洞口死命不讓官兵追去,以後的希望就在於淩楓能不能找到線索,目前要解決掉眼前這些麻煩。
走出來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臉的嚴肅,他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個官兵跑來在他耳朵稟報什麼,然中年男子便直嘯道:“好你個賊子,膽敢大鬧嚴府,殘害人命,公然劫獄!大逆不道!來人!”
“在!”他身邊七八個捕快紛紛應和道。
“將她拿下!待後審判論罪處死!,剩下的人快去捉拿逃犯!一個都不許放過!”中年男子一心的怒火,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這會兒瞪得更大,額頭黝黑的皮膚上還暴著兩根青筋,估計氣得半死。
七八個捕快向她走來,白薇忍著心口的悶熱,她不停地後退直到退的不能再退為止。
她現在不能在施展輕功,本身身體就中毒不能再運行內力,剛才運用內力時毒素進一步的擴散加重,雖然有血滴芷護心暫且死不了,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她要拿到解藥,不然不說是報仇,就連活下去也沒有可能了!她定了定心穩定了呼吸,爭取不要讓對方看出什麼破綻。
她將要逃,誰想突然的一根長鞭纏住了她的脖頸,呼吸更加困難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拽脖子上的鞭繩,她看著拿鞭子的捕快是個女子,男人也很少拿鞭子當做武器,她的腦袋“嗡嗡”炸響,她快被勒死了。
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氣力她用一隻手拽緊鞭子,鞭繩承受不了重勘就斷裂掉,鞭子一鬆那女捕快仰倒在地上。
剩下的幾個捕快抽出刀一擁而上,白薇已經招架不住,她很快就五花大綁起來。
公堂之上…
“威--武--”兩邊的官役敲著竹竿,粗壯的聲音更讓不大的公堂威武起來。
“啪!”一聲清脆的醒木震醒了堂上所有的人。
坐在高堂之上的是城府大人的親信梁世德,他身上一股子的邪氣,雙眼奸佞迷離,是在這裏有名的假公進私、道貌岸然的典型。
坐在一旁的旁聽正是城府大人,他衣冠整齊,氣宇非凡,尤其是兩眼之間散發著英武之氣,看似正義之人不知是否做正義之事,他神態自若端起桌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根本就沒有因為自己的侄子之死而有悲傷的意思,仿佛躺在堂下的那台架上的屍體是他人之親,這個男人是來為自己的侄子伸冤的嗎?
不對!不是不顧而是他已經胸有成竹,早就料到結果就等著看她如何處死才對!
白薇環顧一周,她站在大堂之上,另一邊跪著兩個獄役。
淩楓買下了馬車雇用了一個車夫,隨著馬車的晃蕩遲昕越發的不舒服,她依靠在一側的牆上渾身發抖。
坐在一旁的淩楓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心裏更加焦急地催促道:“車夫請快點!再快點!”他看遲昕遭受這樣的痛苦心裏更不是滋味兒。
“主上…你不要難過……。”遲昕微眯著眼睛,她看著主上這樣難過自己心裏不好受,她也知道主上對每個屬下都是這樣愛護所以每個人都願意跟著他,可是現在自己恐怕再也跟不上了……。
“遲昕,你不要說話,省點力氣我們很快就到家了,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會活下去的。”淩楓滿頭細汗,他的心比誰都著急萬分,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讓神醫荔菲軒才能救助!聽說荔菲軒早已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