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加索低眼一看這才明白為什麼玄王的用意,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緣故所以玄王就不這麼著急。
玄王轉身對手下人說:“就按照這個女人說的辦。”他唇角上那抹邪異的笑容增添了許多寒意。
優媺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綁在型架上,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她咳嗦了兩聲自語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這個女人!”穆加索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他惡狠狠的咬著牙根道:“你不是說能治好倚天真人的嗎?”
優媺低著頭眯著眼睛,漆黑的視線裏如同一片深淵,她看不見穆加索在什麼地方所以她又問道:“我是想問這裏什麼地方?我怎麼能會在這裏?”
“你還有臉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你吧!這裏是牢獄,我被你害慘了明天我們都得去問斬了!”
“…問斬?怎麼可能!”優媺顯得非常激動,她還沒有找到救活淩楓的方法怎麼可能去死?
“怎麼不可能?你給我的那份解藥根本不起作用,倚天真人一直都沒有蘇醒,而且出現了抽搐的狀況。”他又不耐煩的罵道:“哎,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死我?”
“抽搐?”優媺思考著根本沒有聽穆加索在說些什麼,她輕聲問道:“就隻是抽搐對嗎?”
“是啊,隻是抽搐我們就被抓到在這裏,如果還有更嚴重的情況那麼我們就不用審問了,直接被殺死了。”
“有人在藥裏動了手腳,不然就不會隻有抽搐這麼簡單。”
聽到這裏穆加索沒有再說話,果然玄王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靜下來語氣嚴肅的說:“哎,你想不想離開這裏。”
優媺聽到此話沒有回應,她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到玄王然後拿救命的藥方,任務還沒有達成怎麼可能離開?
“我問你話,你到底想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要知道進了這裏不想辦法出去就必死無疑了。”
“不,你要逃走就逃走吧。”
優媺很果斷的拒絕,穆加索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這個女人竟然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出去還想留在這裏,不過…他也顧不上這麼多閉上了眼睛嘴裏低聲念著什麼瞬間消失了,現在牢獄裏隻剩下一些死刑犯和她自己。
這裏的黑暗吞噬著一切,沒有光芒沒有希望,黑暗的恐懼也不僅僅隻有這些,她閉上了眼睛淚珠掉在無盡的黑夜裏,她的心疼痛的難以呼吸。
狐光亮起,這裏空曠除了這片微弱的光芒其他的依舊是黑暗,一片無盡的黑暗,她的腳下是一個台子。
“你叫千代優媺,為何出現在禁河?”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玄王走到她的麵前問道:“我不會說第二遍,所以你最好老實交代。”
優媺突然冷笑了兩聲,但是她的眼淚卻止不住的落下沒有說話,玄王…怎麼可能是淩楓?她抬起頭狠狠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
玄王見這個眼神氣惱的給她一個耳光又用手使勁的捏住她的下顎狠狠的說:“不說話是嗎?那好!”
優媺半邊臉火辣辣的腦袋嗡嗡的作響,還沒有緩回神就聽見他一聲命令,緊接著幾個獄卒扒光了她的衣服。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她憤怒的罵道:“玄王原來就是這樣齷齪的君王,你根本就不是他!雖然張的一模一樣但是你連他的一個腳趾頭都不如!”
“你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他揮了一下手讓那些獄卒停下後走到她的麵前說:“你果然來這裏另有目的異類人。”
“我是否是異類人都無關緊要的,如果想殺我就快些動手吧。”她知道這樣的君王根本就不會幫助她的,回去是死在這裏也是死。
“想死以為很容易嗎?”他的眸子冷光一閃命令道:“來人,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音落下就消失在黑暗中。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震顫人心。優媺的嘶吼是從暗窂深淵中傳來,她不久被酷刑折磨得皮開肉綻,麵目全非,空氣中彌漫著濃重鮮血的氣息,讓人不斷的想做吐。
她的衣服被獄卒扒了去,兩隻手被小指般大粗釘硬生生的釘在木架上,依稀可見的血痕覆蓋著傷口,站在兩旁的老刑女拿著帶有荊棘做的狼牙棍子砸向她的小腹中,每一次荊棘都是連肉帶血的流下,溫熱的鮮血滴在深幽中開滿了朵朵血玫瑰。優媺幾度昏死,老刑女幾度端起帶鹽的鹹水潑向她,傷口既不會潰爛又不會愈合,全身撕心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陣陣的嘶吼回蕩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