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剛走就又進來了一個女子,她一雙丹鳳眼,口如含珠丹,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如絲綢之光滑,蘆葦之柔韌!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優媺視線模糊皺著眉想要仔細看清她的容貌卻不想又昏了過去,老刑女拿起一盆水潑了過去,她嗆著咳嗦了兩聲。
“我以為是什麼樣的狐狸精,嗬,原來長成這樣,嬤嬤不用手軟將這個狐狸精直接打死好了。”阮馨兒走近優媺的麵前又說:“嬤嬤你去給我準備一盆清水。”
“是。”老刑女端來清水不解的問道:“玄妃您這是…。”
“你別問這麼多。”她又吩咐道:“給她洗臉,洗得幹幹淨淨的我想看一下這個女人的臉又多麼的狐媚,玄王竟然對她如此特別。”
如此…特別?狐狸精?優媺差點笑出了聲,玄王這麼對她還真是特別啊!
“如果平常女子早已經粉身碎骨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卻被玄王保留下來了,哼!他想吃新草也不看看有沒有機會了!”阮馨兒恨怒道。
很快優媺的臉洗的很幹淨一副不上妝的素顏展現在她的麵前,阮馨兒少愣了一下心中驚愕道:“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女人看了都有恨意,不過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刑架上的優媺忍受著精神上痛苦和身體上的摧殘最終冷笑道:“你就是玄王的妃子?玄妃隻不過是眾妃嬪其中的一個,就算是我和玄王有染能如何?你所做的隻不過是那種低賤的手段,胸大無腦的女人最愚蠢!”
“你竟敢羞辱我!看我不殺了你!”阮馨兒氣急敗壞的對身邊的老刑女嗬斥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打!打死她!讓她嘴硬!”
“哈哈哈!你和蒂妃一樣最後必定死無葬身之地,你最好殺了我,不然若是我出獄後必複之!”優媺對她‘噗’吐了一口血水,她裂開嘴譏諷的笑著這個笑聲刺耳難耐最後聲音緩緩消失。
“啊,髒死了!你這個瘋子我要戳瞎你的眼睛!”說著阮馨兒拔下頭上的發簪就要戳向她的美眸。
“住手!”
阮馨兒停下手轉過身看到玄王走向自己,這一聲喝令讓她不由的緊張起來,她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請安道:“玄王…臣妾…。”她頓時說不出來話,很明顯剛才自己所做的都被他看在眼裏,再辯解也無用。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讓玄妃踏進這不潔的地方?”玄王怒厲道。
“奴才該死!”
“奴才該死!”
無論是老刑女還是獄卒全部跪在地上求饒。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裏不準後宮妃子進入的嗎!你們不想活了是不是!”玄王怒氣愈增他隻是向他們伸了一下手,手指緊緊的握住,這些人就像被人掐著脖子掙紮著死亡。
“罪妾該死!”見狀的阮馨兒花容失色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扣頭道:“罪妾有失規矩不敢再犯還望玄王開恩饒了罪妾。”她懇求的低下頭。
“你是該死,沒有本君的命令濫用刑法,不過看在你也是初犯可饒你不死,但是即日起打入冷宮永世不得離開。”玄王語氣冷漠,他的視線從阮馨兒的身上移到刑架上的女人上,剛才去追穆加索隻是離開了一會的功夫被阮馨兒折磨成這樣。
“罪妾…領旨。”阮馨兒帶著哭腔叩謝君恩後匆匆離開這裏。
“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逃跑?”玄王疑惑的走到優媺的眼前,語氣變得柔和許多。
“我跟誰走你根本沒有權利質問。”優媺有氣無力的冷笑道:“玄王?嗬嗬…玄王也好君主也罷隻不過是自傲自大目中無人的懦夫!”
“你說什麼?!”
“我說…你隻不過是從骨子裏都滲透了懦夫的自卑狂,不然怎麼會仰仗著自己的權勢強壓自己的子民?”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自嘲的一笑道:“不,你僅僅是自卑,更多的是你的心很空虛很悲哀對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