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雲廷沖徐若苛打了個響指,表示贊同和感謝,徐若苛的話得到了一致贊同,都讓裴雲廷以茶代酒,除了那個心思壞的卓遠。
“你不喝酒,是不是怕晚上親熱的時候被嫌棄?嗯?裴少。”
裴雲廷目光陰毒了下來,笑得滲人,像影視劇的大反派,盯緊了一塊肥美的鮮肉:“你,卓遠,明天我帶一箱酒到你的家裏,一定好好滿足你。”
卓遠又很快慫了:“哎哎哎,開玩笑開玩笑的啊,你別搞我。”
裴雲廷沒跟他扯太久,招待了幾桌人,端著一盤蛋糕上了樓。
初潯正在房間裏坐著,他剛剛脫下西裝,裴雲廷就推門而入。
“吃點東西。”裴雲廷快步進來,關上門,空調把房間吹得很暖,他來到初潯的身後,接過他身上脫下的衣服,把人扶到床邊坐下。
“你帶了什麼來?”初潯伸頭看向餐桌:“沒在下麵陪大家?”
“蛋糕,”裴雲廷說:“陪過了,剛上來。”
“那我怎麼沒有聞到酒精的味道?”初潯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床邊,裴雲廷給他裹上棉衣,他配合地低頭。
“沒喝酒,你身子不方便,我不喝。”裴雲廷說。
初潯道:“不喝酒嗎?卓遠他們會放過你呀。”
“不放過我也不行,這不是能兒戲的事,”裴雲廷給初潯穿好衣服,蹲在他的麵前,抬頭看他道:“累不累?到床上躺一會。”
初潯捧著肚子說:“還好啦,我都沒有做什麼,一直是你在忙。”
“你安分坐著就好,不用你做什麼,”裴雲廷說:“不躺下的話我把蛋糕拿給你。”
初潯點點頭:“好,有些餓了。”
裴雲廷去拿了蛋糕過來,拉過一把椅子,將蛋糕喂進初潯的嘴裏,看著他格外的滿足。
“唔……”初潯蹭到了嘴邊一些,裴雲廷拿紙巾給他擦掉,對他是無微不至。
“母親他們走了嗎?”初潯問。
“你現在可是有兩個母親了,問哪個?”
初潯拍了他一下,說道:“你說呢,當然是兩個啊。”
裴雲廷笑笑:“走了,剛安排人送她們回去,你不用擔心。”
“那一厘呢?”初潯又問。
“他也走了,這些人的安排不是你操心的事,”提起一厘,裴雲廷也想問:“知道他這些年不聯係你的原因了?”
初潯想起來就沒了吃蛋糕的心情,無奈道:“知道了呀,沒想到他經歷了這麼多磨難,我還以為他可能已經結婚了,沒想到被男朋友……怎麼會遇見這樣的人啊。”
“沒辦法的事,不過都走過來了,也就好了,人不對及時換掉就好,正確的人會在後麵等著你。”
初潯看著他:“你是……在說我嗎?”
裴雲廷放下蛋糕,用紙巾輕拭初潯的嘴角,說道:“也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