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沒有線索。沒有線索,那麼所有人都可能是兇手,因而所有人都會被關注。”

“因此,兇手需要一個背鍋俠來為他吸引火力,很幸運,你就是那個背鍋俠。”

“你這個例外呢,隻能說是被人擺了一道,扛下了這個鍋。你不是兇手,大家都知道這一點,卻也是最無可奈何的一點,因為疑點都指向了你,而你們寢室樓又因為是老寢室,連個監控都沒有,大家別無它法,也隻能繼續盯著你這個突破口,從你下手。”

說完,這人拍了拍我的頭,輕笑著道:“懂了嗎,林嬌嬌同學?這人計劃得挺不錯的,環環相扣,直接將你困住,下一步估計就是引出你父母,將罪名實實扣在你頭上了。

我摸摸頭,在心裏默默給這位大佬豎了兩個大拇指,繼而狗腿地跳下搖椅給他捶背:“哥,您真神了,您這一點,我瞬間明了!所以咱要怎麼破局啊,我這又是聽到了歌聲,又是有安眠藥的,還有一對高智商父母,嫌疑安得死死的,扣都扣不下來。”

“破局之道還得在你,估計吳警官他們了解了你的情況後也會聯係我——我聯係一下我朋友,他是心理醫生,到時候若你通過了檢測,那其他人就可以重審了。”林焦熟練地掏出手機,翻起了自己的通訊錄。

我感動的又在心中給這位熱心腸的大佬點了個贊,繼而細細回味了一遍他的話,遲疑地問:“哥,你的意思是,若我沒說謊且我的所見所聞不是幻覺,那其他人就都有問題是嗎,但我們之前還用上了測謊儀,她們完全不存在撒謊啊,再重審一遍又有什麼用?”

“你在醫院治療了五年,治愈後為什麼會不記得那段經歷,且認為自己與常人無差?”林焦深沉地看著我,反問。

“什麼?等等!您的意思是……催眠?”我愣了愣,繼而瞪大了眼,遲疑地開口,“不能吧,這麼大的手筆嗎?就為了……殺10個學生?對不起,我不是說學生的命不值錢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嗯,學生與學生的矛盾極少會上升到命案上,且同齡人之間,確實不該存在這種情況,兇手布這麼大的局,隻為了10個學生的性命確實挺怪異——反正現有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是不是催眠,一試便知。”

3

林焦的朋友第二天就過來了。

檢測過程挺簡單,就是去了一間燈光充沛的小房間,然後在他的引導下喝水,盯著催眠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