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冷冷望著屏幕上的幾行字,
忽然掐了煙站起身:「愛回不回,死外麵才好。」
寒聲.....你別生氣啊,兮兮肯定是心裏難受。」
「是啊,她這次把戒指都摘了,看來是真傷心了,也是你和那女的鬧得太過.....」
「都他媽已經分了,她還想怎樣?」
傅寒聲忽然動了怒:「聽好了,誰他媽都不準再找她,死了也不準找!」
「行行行不找不找,你別發脾氣了,前兩天剛喝的胃出血進醫院。」
「也就兮兮在的時候你沒犯過胃病,她才走了幾天,你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朋友們說一句,傅寒聲的臉色就沉一分。
到最後,他直接拿了外套摔門離開。
一路走到樓下,冷風撲麵吹來,傅寒聲仍覺得胸腔裏的怒火散不去。
陳兮那女人還真有種,七天了,她一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玩兒真的是吧?
傅寒聲冷著臉將陳兮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你他媽最好不要哭著回來求我。
因為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像從前那樣對你心軟了。
7
沈良州電話打來的時候,我剛敲下最後一行字,點排版。
大學期間我就開始寫雜誌專欄,小有成就。
所以畢業後就幹脆全職了。
也是仗著這點天賦,收入還不錯。
工作自由,拎著筆記本天南海北都可以去。
所以分了手,倒也不用留在北京傷神傷心。
「兮兮,晚上想吃什麼? 」
沈良州的聲音清晰傳來,半下午的忙碌,好似瞬間被安撫了。
「腦細胞都死了幾千萬,好累,你定吧。」
「那要不要吃火鍋,我知道有一家的腦花特別棒,你肯定會喜歡。」
吃火鍋的時候我總是喜歡點一份腦花。
但後來,傅寒聲說看著就惡心,我就很少碰了。
可我隱約記得,沈良州的飲食一向很清淡。
「沈良州,你不用這樣遷就我的,我早就不挑食了。」
「是我也突然很想吃,記得大學的時候,二食堂裏有一家冒菜,腦花很嫩很鮮。」
聽他說起這些,我也不由饞了,那家冒菜確實好吃。
我大學吃了四年都沒膩。
「那行吧,那就吃火鍋。」
「我現在過去接你。」
「嗯。」
沈良州帶我去的是一家在香港開了很多年的重慶火鍋店。
店麵很舊,地方也不大,但生意特別好。
就是西裝革履的沈良州,和這環境實在太格格不入了。
我看著他拿紙巾仔細地幫我擦椅子。
又熟練地用開水燙碗筷,幫我倒果汁。
他這樣的公子哥,做起這些瑣碎的事,倒一點都不生疏。
「沈良州,你前女友把你調教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