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古埃及國家產生的時間問題存在著分歧意見,關鍵是如何認識尼羅和文明與埃及國家形成的標誌。
因此我們必須把這兩者結合起來加以論述。
考古學提出的史前埃及文化或前王朝文明包括三個連續的發展階段。
巴達裏文化約公元前4500至4000年,涅嘎達文化1、阿姆拉文化約公元前4000至3500年,密嘎達文化2、格爾塞文化約公元前3500至3100年。
文明與文化雖然在概念上有聯係,但絕不能混同。
嚴格說來,埃及的文明是從涅嘎達文化1的末期開始,到涅嘎達文化20代,最後形成。
涅嘎達文化1與巴德裏文化一樣,仍處於同時並用時代。
但是銅器、石器與陶器的生產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手工業生產也寓意專門化,並且與亞細亞部族早已有了商業關係。
密嘎達文化1的遺址已發現有居住地和墓地,居住地住有製疊牆,並有防禦工事,所以涅達伊的人民被稱為城市居民。
涅嘎達附近的一個被稱為南城的居住地,是一個重要的遺址,其堡壘和近似長方形的房屋是用小磚築成,這是一個設防的城市。
恩格斯曾經指出,用石牆城樓製蝶,圍繞著石造或磚造房屋的城市,這是建築藝術上的巨大進步,同時也是危險增加和防衛需要增加的標誌。
在新的設防城市的周圍屹立著高峻的牆壁,並非無故,他們的壕溝深陷為氏族製度的墓穴,而他們的城樓已經聳入文明時代了。
密嘎達文化一時代,墓穴已有大小、充裕、簡陋之別。
在阿巴底亞,最大和最富裕的木是婦女的木。
這種現象反映了母係氏族的特點。
在其他地方的一些大墓中還發現了作為陪葬的巫術用品。
西方埃及學者認為,這種跡象表明墓主是巫師或女,巫醫是公社的重要成員,或許甚至是他們的領袖。
還有的學者講到,在前王朝時代早期,每個鄉村是自治的,並且有一個首領,他的權利依賴於他。
作為一種呼風喚雨王的名聲,他大概是能管理尼羅河洪水。
這些推論與恩格斯所說的個別成員在非常原始的狀態下執行宗教職能的論述相一致,而且這些職位被賦予了某種權權,這是國家權力的萌芽,研究埃及文明與國家形成的標誌,更重要的是考古文物保留下來的有關王賢與王冠起源的記錄。
其一是聶嘎達1546號墓出土的一塊陶罐破片,冠標上是一間帶有圓屋頂的房子,屋頂上棲息著一隻小鳥,這種圓屋頂的建築物可以看成是後來的王宮的門麵,也可以稱為禦座,屋頂上的一隻鳥則是隼鷹神荷魯斯的粗略形象。
荷魯斯是法老時代的埃及國王的保護神,並且是國王的第一個頭銜,第一王朝的國王後來都被稱為荷魯斯的追隨者。
其二是聶嘎達1610號墓中發現了一塊帶有宏觀浮雕的黑頂陶片,宏觀是埃及國王的兩種基本觀念之一,也是最受尊敬的王輝之一王輝王賢形象的出現意味著王權的萌芽與產生,關係於國家的形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