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征安排妥當後,就出發了。來到樹林裏,見有個亭子,高征等人就徑直走了過去。
天徐徐的黑了下來,等了一天,陸豹在亭子裏走來走去的,張佳宜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來接洽,這讓高征有點懷疑自已判斷了。
高征正要撤退時,又一隻飛鏢飛了過來直插亭子上。陸豹箭一般的飛了過來,手持長刀護衛在高征麵前。
張佳宜取了飛鏢上的紙條,展開“無信!不誠!再約!”,高征一言不發,默默的走在前麵。
鏢還是捕快鏢,難道不夠保密,還是敵人太狡猾識破了,高征思考著這些問題。
突然眼前一黑,腳下一滑,耳邊傳來了“啊啊!”的尖叫聲,高征跟著就失去知覺了。
待高征醒來時,發現周圍一片漆黑。
“陸豹,陸豹”高征叫了兩聲,沒有回音。“張佳宜,張佳宜!”還是沒有回音。
高征想坐起來時,發覺腳有點痛,動了動腳,還好骨頭沒有受傷。伸手往四周一摸,觸到的是濕濕的,再摸摸感覺有點軟軟的。高征從懷裏摸出火折子,吹燃。
原來是個洞,高征掉進來時摔暈了,剛才摸到的是土,再看時,那洞似乎是新挖的。張佳宜躺在地上,陸豹不知道在哪裏。
高征用手推了推張佳宜,喊道“張小姐!張佳宜!”,依然沒有回應。高征把手放在張佳宜鼻子下邊,感覺還有呼吸,在把耳朵貼上,聽著張佳宜呼吸很微弱。
高征想起了大學時候學的急救知識,便把火折子插入土中,雙手捏開張佳宜的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巴就湊了上去。
“啪!”高征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登徒子!你想怎麼樣?”張佳宜醒了,感覺嘴唇被什麼東西不停的碰著,睜開眼看時見是高征,想都沒有想,伸手就是一巴掌,右手用力推開了高征,在地上一撐,想要坐起來。
“啊!”剛坐起來又跌下去。
“你怎麼了?”高征借著火折子的亮光看到張佳宜眉頭緊皺,表情很痛苦。
“不要你管!走開,壞蛋!”張佳宜想努力坐起來又失敗了,左肩部上的傳來的痛讓張佳宜直咧嘴。
“不要逞強了!是不是脫臼了?”高征右手從張佳宜後背繞過想把張佳宜扶起來。
“啪!啪!啪!”接連挨了三個耳光,高征還是依舊沒有放手,高征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連挨了三耳光還是沒有生氣。不過從張佳宜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卻讓高征有了微醉了。
“你再敢碰我,我就咬舌自殺!”張佳宜惡狠狠的說道。
高征見張佳宜左手垂下,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鑒於張佳宜如此的不合作,高征眉頭一皺,說“張小姐,你脫臼了,如不及時處理,時間久了淤血過多,你左手便廢了。”
“就是死了也不讓你管!”
“要死,誰不會!你若不從我,便是咬舌自殺,我還是會剝開你得衣服,在百姓麵前展示三天!”高征惡狠狠的回應張佳宜不合作的態度。
“生死是小,失節事大!”張佳宜心裏默想著,萬一真給這登徒子剝了衣服,就算死了也要被千夫所指,父母也要被別人指指點點,追著罵!罷了,罷了!淚水猶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泛濫出來。
見張佳宜沒有說話,高征便脫去靴子,用腳撐在張佳宜腋下,提起張佳宜的左手,拖動臂部,“格格”兩聲清脆的響聲後,張佳宜抽出接好的左手。“啪啪啪啪”的一氣左右開工,連抽了高征四個嘴巴。
高征完全被打懵了。人工呼吸讓她蘇醒,幫她治好脫臼不但不感謝,還挨了巴掌,天下那有這樣的道理。
“高公子,張小姐!”
“在這裏,在這裏!”高征喊了兩聲,突然發現聲音很小,伸手入懷摸出做信號用的響炮。
一道火光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在天空響起,很快旺財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