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5
聽說陳序上初中時就女朋友不斷。
他這人心不定,玩得花。
但偏生長了一副好皮囊,多的是小姑娘哭著喊著要跟他。
我其實心裏有點忐忑,卻故作鎮定。
「陳序,你沒什麼病吧?」
「怎麼,要不要我現在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陳序捏著我下頜俯身,炙熱氣息拂過我的耳垂,
「這會兒才害怕,不覺得有些晚了?」
他這樣一說,我不免真的害怕起來。
抬手用力推他:「陳序,我要回家……」
「行啊。」
他倒是鬆了手,頎長結實的身軀懶散靠在圍欄上。
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壞,
「想回家,自個兒走回去。」
我忍著氣,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就要往山下走。
「前幾天有個連環殺人兇犯逃了。」
「據說逃到了這座山上。」
「那兇犯專找漂亮姑娘下手,先女幹……後分屍。」
「陳序!」
我的腳步硬生生頓住了。
一陣陰冷山風吹來,我嚇得顧不上其他,轉身奔到了陳序跟前。
他大笑,卻又一把摟住了我。
而我還沒從驚懼中回過神,陳序就扣住我的後腦,深吻了下來。
06
起初我很抗拒,一直掙紮。
陳序的嘴唇還被我咬了一口,沁了血。
「沈慈。」
他抬手將血抹掉,看著我的眼神卻有些冷。
我紅著眼,又怕又委屈:「我想回家……」
陳序忽然笑了:「回家,然後繼續做個提線木偶?」
「沈慈,你是有多能忍?」
我怔住了。
傅景森是長輩口中的後起之秀,溫文爾雅的青年才俊。
可私底下的真麵目卻這樣不堪。
所有人都勸我忍,沒人勸他不要辜負傷害未來的太太。
隻是因為,傅家的門第更高,沈家高攀了?
為什麼我要顧全大局?
就因為請柬都發了,三天後就是婚禮嗎?
沒人會在意一個木偶會不會傷心。
沒了娘的孩子,其實早在同一時刻也沒了親生父親。
沒人疼她,沒人為她撐腰,所以,也就沒了哭鬧的底氣。
「沈慈。」
陳序有些粗糲的指腹,將我眼角的淚痕抹去。
他又低頭吻我時,我聽到了很輕的一句:「別哭,以後我疼你。」
07
陳序帶我回了他的家。
他獨居在市中心一處豪華公寓頂層。
頂層相鄰兩套平層被他買下打通,很大,卻也很空。
進門時我留意了一下,好像沒有女人來過的痕跡。
他將我的手機關掉,讓我去洗澡。
洗完澡後,我們在露臺上喝了一點紅酒。
我很少碰酒,所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喝醉了的自己,竟然是這樣的。
陳序的睡袍被我扒開了,
「我要先檢查一下,你幹不幹凈。」
我嘴裏嘟噥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