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序起初好像攔了一下,但被我瞪著眼拍開了手。
幹脆也就攤開兩條大長腿半躺著,任我為所欲為了。
陳序的身材是真的頂。
膚色微黑,肌肉的線條緊實而又流暢。
放鬆的狀態下還有六塊腹肌。
我伸手戳了戳,又往下。
「沈慈……」
陳序卻捉住了我的手指,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想清楚,再往下一寸,你就徹底回不了頭了。」
08
「你是害怕了嗎?」
「還是你心虛了?」
我跨坐在他大腿上,拍了拍他的腹肌,
居高臨下看著他:「怕我檢查出來你不幹凈嗎?」
陳序忽然就笑了。
這次的笑,卻和之前幾次都不一樣。
純粹,卻又愉悅,發自肺腑的暢快。
我覺得心口都激蕩了一下。
他是真好看啊。
「沈慈,你檢查吧。」
他鬆開了手。
我很艱難地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然後一寸一寸從小腹往下。
嗯……
「陳序,它看起來……有點可愛。」
陳序猛地咳嗽了起來。
下一瞬,我卻直接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
陳序扣住我的十指,有些蠻橫強勢地吻我:
「沈慈,你一會兒就會知道,它有多可怕。」
09
傅景森是在淩晨三點回的婚房。
那個跳芭蕾,又前衛大膽的小姑娘換了衣服出來跳舞時。
包廂裏的氣氛瞬間就到了頂點。
他的情緒卻在那一瞬開始回落。
已經將近兩點。
沈慈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微信。
大約是快要結婚進入牢籠,他放縱著自己,有些過火。
沈慈聽到了一些風聲也有可能。
可她脾氣性格都很軟,家裏人對她又不好。
她一向很依賴他。
就像朋友說的那樣,生氣了,哄一哄也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卻也並沒有太多的不安。
沒有電話和微信也並不重要,沈慈一定還沒睡。
在等著他回家。
傅景森忽然就覺得麵前的姑娘有些索然無味了。
沈慈小時候也學過芭蕾。
可她跳芭蕾時,絕不會是這樣的神情。
要怎麼形容呢,聖潔。
對,就是聖潔。
這樣的姑娘,才是他要娶的女人,才配做他的老婆。
司機將他送回婚房時,整棟房子都沒有亮光。
傅景森微皺了皺眉。
下車時,莫名的有些不安。
他進了主樓,穿過客廳,上二層主臥那裏。
主臥的門半開著,他走進去,開了燈。
暖色調的光芒鋪滿了整個房間。
偌大的婚床上,被子平整地鋪開,沈慈並不在。
傅景森的酒勁兒突然就醒了大半。
他疾步走進盥洗室,又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