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reference_book_ids\":[6963904291257977886,6584325300656540686,6551319049832238087]}],\"23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3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9,\"start_container_index\":23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45},\"quote_content\":\"《情蠱》reference_book_ids\":[6963904291257977886,6584325300656540686,6551319049832238087]}]},\"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冷夜被漆黑所包圍。
此時此刻,“活屍”司徒門一站在一幢爛尾樓天台的邊沿。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司徒先生,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嘿嘿。”
司徒門一頭也沒回,“資料帶來了嗎?”
站在司徒門一身後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隻見他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公文袋,“劉一鳴被催眠時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裏啦。”黑衣男子所提到的“劉一鳴”是鬼築黑桃會的成員,代號黑桃4。
劉一鳴是在七年前加入黑桃會的,加入之前,鬼築的首領大鬼認為他日後背叛鬼築的可能性頗大,所以讓精通催眠的黑桃9易鬱涵給他種下心錨,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出賣組織。
劉一鳴被催眠後,易鬱涵進入了他的內心世界,知道了他的全部秘密。後來她把這些事情全部記錄下來,作為鬼築中最高級別的機密文件保存。“這份資料你看過了?”司徒門一還是沒有回頭向身後的黑衣男子看上一眼。“當然啦,資料中詳細記錄了劉一鳴加入鬼築前發生的那件事。”黑衣男子的語氣中帶著一些幸災樂禍。“很好,你把資料放下就可以走了。”
“好咧,合作愉快哦。”黑衣男子頓了一下,又說,“對了,我還有一些東西要送給你。”
司徒門一這才回頭看向黑衣男子,“什麼?”黑衣男子掏出了一個信封,“這個。”“這是什麼?”
“毒針,針上的毒是黑桃7汪葉曈生前配製的,見血封喉,無藥可解。”黑衣男子陰森森地說,“我想你或許會用到的。”
“好的,那你把毒針也放下吧。”司徒門一把頭轉過去,不再多瞧黑衣男子一眼。
“司徒先生,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合作夥伴,你就這樣一直背對著我嗎?難道你就不怕我突然暗算你嗎?”黑衣男子摸了摸口袋中的手槍。
“你可以試試。”司徒門一俯視著黑暗中的城市,淡淡地說。“哈哈,我是開玩笑啦。那麼,司徒先生,一切就拜托啦。”
黑衣男子轉身走出天台。
數分鍾後,司徒門一才轉過身子,看著地上的公文袋和信封,喃喃自語:“審判要開始了。”
劉午濤在千裏馬酒樓的一個包廂內等了一會兒,包廂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生。
“爺爺,您這麼早就到啦!”這個男生是劉午濤的孫子劉凡。劉午濤見到孫子,輕輕一笑,掏出了一個紅包,“凡凡,這是爺爺給你的生日紅包。”“爺爺,您請我吃飯,還給我紅包,太破費啦,”劉凡跟爺爺已經好久不見了,現在見到爺爺,也是滿心喜悅。“今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嘛,意義非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成年人啦。”劉午濤看著長大成人的孫子,心中也十分欣慰。
劉凡坐下後,劉午濤把菜譜遞給他,“凡凡,看看喜歡吃什麼,不用跟爺爺客氣。”
“好咧。”劉凡翻起了菜譜。
劉午濤又問:“對了,凡凡,明年你就高考啦,你打算考什麼大學呀?”
劉凡放下菜譜,一臉認真地說:“我想報考警校,以後我要當一名警察。”
“警校?”劉午濤一怔。
就在此時,一個人打開門走進了包廂。那是一個頭戴黑帽的男子,鼻子上還架著一副太陽眼鏡。
“咦,你是誰啊?”劉凡有些警惕地問。
那男子摘掉了帽子和太陽眼鏡,隻見他滿臉滄桑,雖然看上去隻有四十來歲,但頭發已白了一半。
劉凡臉色一沉,“你怎麼來了?”
劉午濤連忙打圓場:“凡凡,是我把你爸叫來的,畢竟今天是你的生日嘛。”原來這個男子是劉凡的父親。
劉凡的父親掏出一部新手機,“阿凡,這是爸爸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他話沒說完,劉凡一把抓起手機,使勁扔在地上,“我不要你的東西!”
霎時間,劉凡的父親臉上掠過一絲難過的表情。
劉午濤皺了皺眉,“凡凡,怎麼這樣跟爸爸說話呢?”
劉凡大聲說:“他不是我爸,他是一個喪盡天良的黑社會!我當上警察後,要親手逮捕他!”
劉凡的父親名叫劉一鳴,他不光是劉凡口中的黑社會,還是犯罪組織鬼築的核心成員。
劉一鳴是在十四年前加入鬼築的,七年前成為鬼築黑桃會的成員。
三年前,劉一鳴在百蠱村被警方逮捕。(參看《情蠱》)兩年前,他和吳依倫子等數名被羈押在看守所的黑桃會成員被鬼築救出。
在此之後,他便繼續為鬼築製定、執行各種犯罪計劃。
他性格謹慎,平時極少露麵,隻是今天是他的兒子劉凡十八歲的生日,所以他才冒險來到千裏馬酒樓,為兒子慶祝生日。
然而劉凡卻不領情,還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劉一鳴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喝道:“你幹什麼?”“報警啊,告訴警察這裏有通緝犯。”劉凡冷冷地說。劉一鳴怒不可遏,“我是你爸呀!”
劉凡針鋒相對:“我剛才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沒有爸爸!”劉午濤歎了口氣,對兒子說:“一鳴,你先走吧。”
劉一鳴看著劉凡,見他對自己充滿敵意,那盯著自己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焰來一般,隻覺得心如刀絞。他知道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於是轉過身子,走出包廂。
回家的路上,他沉浸在往事之中。他想起自己抱著幾個月大的兒子哄他睡覺的情景,想起兒子學會翻身時自己的喜悅,想起牙牙學語的兒子第一次叫自己爸爸時的感動,想起自己牽著兒子的手教他走路……那些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時光。隻是,這些片段永遠隻能留在回憶之中了,因為他和劉凡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回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劉一鳴回到他目前居住的出租屋。睡前,他收到一條微信消息,竟是兒子發過來的。
劉一鳴大喜,立即打開了那條微信消息,卻見劉凡的微信發過來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中,劉凡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也被布條緊綁,手腳被縛,似乎身處一輛汽車的後備箱中。
劉一鳴大吃一驚,還沒回過神來,劉凡的微信又向他發起語音通話。
劉一鳴立即接通:“阿凡!阿凡!”
然而從手機中傳出來的不是他兒子劉凡的聲音,而是一個似乎經過變聲器處理的怪異聲音:“黑桃4先生,你的兒子在我手上。”
對方竟然知道自己是黑桃4?劉一鳴定了定神,沉聲問道:“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想要你的兒子是死還是活。”神秘人一開口就掌握了這場談判的主動權。
“你到底想怎樣?”劉一鳴作為黑桃會成員,經曆過不少風浪,平時遇到危險也能處變不驚,但此時涉及兒子的安危,他真的無法冷靜下來。
“你不回答就算了。”神秘人有恃無恐。
“等一下!”劉一鳴生怕他掛斷電話,放軟了口氣,“我要活的,你……你千萬別傷害他。”此時他的身份不是什麼黑桃會成員,而隻是一個擔心兒子安危的父親。“好的,你要你兒子活,就跟我做筆交易吧。”“什麼交易?”“你替我殺三個人,事成以後,我就把你的兒子毫發無損地還給你。”
劉一鳴本來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殺人對他來說又有何難?隻要可以救回兒子,別說三個人,要他殺三十個人也沒有問題。
於是他一口答應:“可以啊,你想我幫你殺誰?”
神秘人卻賣了個關子:“明天我會告訴你的,今天晚上你兒子就留在我這裏吧,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
劉一鳴還沒說完,神秘人便結束了語音通話。劉一鳴馬上撥打兒子的手機,但對方已經關機。
插曲之一:子昕和美術老師
子昕發現自己深深地愛上了美術老師。
一開始子昕隻是被美術老師的俊美的外貌所吸引,後來經過相處,逐漸因為美術老師的性格而愛上了對方。
雖然子昕今年隻有二十一歲,而美術老師已經三十出頭,兩人的年齡相差了十多歲,但子昕並不在意。
美術老師其實也喜歡子昕,隻是擔心在世俗的眼光之下,這段感情沒有結果。不過,最終在子昕的堅持下,美術老師終於被打動。在子昕大學畢業後,兩人便結了婚,生活幸福美滿。
結婚後,子昕在一家IT公司當程序員,而美術老師則辭職了,在家專心畫畫。那天下午,子昕收到了美術老師的電話:“親愛的,今晚我做了你最喜歡的菜,下班後早點回來吃飯吧。”
“知道啦,我下班後馬上回來。”
然而美術老師等到晚上八點多,也不見子昕回家。因為,在下班途中,子昕被人抓走了。
當美術老師再次見到子昕時,子昕已經是一具沒有任何溫度的屍體了。
翌日清晨,神秘人用劉凡的手機打電話給劉一鳴:“黑桃4先生,早上好。”
“快說吧,你到底要我殺誰?”劉一鳴迫不及待地問。他擔心兒子的安危,昨晚一夜沒有合眼。
“你今天不是約了一個人喝早茶嗎?”“你怎麼知道的?”劉一鳴的心中驚疑不定。這個神秘人,為什麼可以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
“我要你殺的第一個人,就是今天跟你喝早茶的人。”跟昨晚一樣,不等劉一鳴回答,神秘人便結束了通話。
昨天下午,劉一鳴的妹夫楊高突然打電話給劉一鳴,約他今天上午到位於郊外的悠然居喝早茶,還說有十分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
其實劉一鳴跟楊高並不熟,兩人平時基本沒有聯係,所以當時劉一鳴就問楊高為什麼有自己的手機號碼,楊高說他是向劉一鳴的父親劉午濤要的。
劉一鳴當時就起疑了:這不會是警察設的局吧?警察想利用楊高把我引出來?
所以劉一鳴本來沒打算到悠然居赴約。
然而現在,抓走兒子的神秘人竟然讓自己去殺了楊高。難道這個神秘人跟楊高有矛盾,想借自己的手殺死楊高?
雖然楊高是劉一鳴的妹夫,但劉一鳴跟楊高基本沒有交情,對於劉一鳴來說,楊高是死是活本來就跟他無關。何況現在要救回自己的兒子,就必須殺死楊高,所以劉一鳴對於神秘人的要求沒有絲毫猶豫。
他開車來到悠然居,走進楊高所預訂的包間。那是一個很小的包間,裏麵隻有一張可供四人坐的方桌。但包間雖小,也設有獨立的洗手間。
此時楊高還沒到。劉一鳴剛坐下,又接到了神秘人的來電:“到了吧?”
“到了。”
劉一鳴一邊回答一邊四處張望,心想:我一進來他就知道我到了,他正在監視著我,難道這個包間裏安裝了攝像頭?
神秘人的話打斷了劉一鳴的思索:“包間內洗手間的洗手盆下方有一個信封,你去拿出來吧。”
劉一鳴走進洗手間,果然在洗手盆下方找到了一個信封。他帶著信封回到餐桌前,打開信封看了一下,隻見裏麵有一支類似飛鏢的針筒。
此時手機中又傳出了神秘人的聲音:“你手上的針筒是一支毒針,把這支毒針刺入楊高的脖子,他就會在十秒內死亡,這樣你就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任務了。”
毒針?劉一鳴拿著針筒的手不禁有些發顫。
他帶了手槍,本來打算直接開槍射殺楊高,但這樣或許會驚動酒樓裏的人,現在神秘人提供毒針,那就再好不過了。
等了一會兒,一個五十出頭、麵白如玉的男子打開門走進包間,正是劉一鳴的妹夫楊高。
“一鳴,好久不見啦。”楊高笑著跟劉一鳴打招呼。
“是啊。”劉一鳴站了起來,走上前去迎接楊高,順手把包間的門關上了。
“坐吧,今天我請客,你可別跟我搶買單呀。”楊高熱情地說。兩人坐下後,劉一鳴劈頭就問:“老楊,你今天找我有啥事呀?”“主要是有件事想找你幫個小忙啦。”楊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什麼事啊?”劉一鳴頗感好奇。
“是這樣的,我最近開了一家早餐店,本來生意就不怎麼樣,可是還有幾個小混混兒每幾天就來收一次保護費,不給的話,他們就會來搗亂……”
看來楊高是想自己幫他擺平這幾個小混混兒。劉一鳴一聽楊高所講的事跟自己毫無關係,突然掏出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楊高的脖子。
“啊?一鳴,你這是……”楊高還沒說完,忽然跪倒在地,在地上抽搐起來。
劉一鳴怕毒性不夠,不能把他毒死,於是掏出手槍,想要朝他的腦袋補上一槍,然後逃跑。
然而就在此時,包間的門打開了,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先生,請問你們要喝什麼茶……啊!”女服務員看到劉一鳴手持手槍,尖叫一聲,逃了出去。
劉一鳴呆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快步走到門前,關上了包間的門,並且把門上鎖了。
“我有一個願望……”鄭天威一邊給慕容思炫倒了一杯茶,一邊一臉認真地說。
此時他和思炫在悠然居喝早茶。“什麼?”思炫抬頭向他看了一眼。“我希望可以安安靜靜地吃完這一頓……”
他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不遠處的一個女服務員尖聲大叫!
兩人同時一躍而起,快步走過去,隻見那女服務員站在一個包間門外。
鄭天威掏出了工作證,“我是警察,發生了什麼事?”
女服務員驚魂未定,指了指麵前這個包間的門,“裏麵有個人倒在地上,還有一個男人……拿著一把槍……”
她還沒說完,包間內忽然傳來一陣玻璃碎裂聲。
思炫大步上前,轉動門把手,想要把門打開,卻發現包間的門從內反鎖了。
此時一名男服務員快步走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啊?”“拿工具來,我要砸掉這門鎖。”思炫不慌不忙地說。“你……你是誰?”男服務員滿臉疑惑。“他們是警察。”女服務員說。
“噢!請稍等。”
男服務員馬上跑去取工具了。片刻以後,他便拿著一把鐵錘跑回來。思炫接過鐵錘,“砰”的一下把門鎖砸開了,接著右足一提,一腳踹開了包間的門。
眾人探頭一看,不見包間內有人,隻是看到包間內的落地窗被砸碎了,窗前滿是玻璃碎片。
這個包間位於一樓。思炫走進包間,通過落地窗走到酒樓外麵,四處望了望,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鄭天威也走進包間,來到窗前,“看來凶手破窗逃跑了。”“從我們聽到落地窗的碎裂聲到現在,最多隻有兩分鍾,凶手可以在兩分鍾內逃跑,但卻不可能在兩分鍾內把另一個人也帶走。”思炫說罷回過頭來向女服務員看了一眼。
鄭天威會意,向那女服務員問道:“你確定看到有個人倒在地上?”
“是……是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女服務員想了想,“好像是男人。”
鄭天威又問:“悠然居外麵有安裝監控攝像頭嗎?”“我……我不知道。”
那男服務員答道:“隻有後麵那個露天停車場的出入口安裝了一個監控攝像頭。”
鄭天威點了點頭,又問那女服務員:“你還記得那個持槍男子有什麼特征嗎?”
“我沒看清楚……我當時太害怕了。”
思炫冷不防問道:“他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的?”“這個……”女服務員盡力回憶著,“應該是黑色的。”
思炫打了個哈欠,對鄭天威道:“走吧,我們到那個停車場去看看。”
兩人來到悠然居後麵的露天停車場,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員,於是又來到悠然居的辦公室,調取停車場的攝像頭監控畫麵。
女服務員是在二十分鍾前目擊持槍男子的。監控畫麵顯示,最近二十分鍾隻有三個人開車離開了悠然居,雖然那三個人都是男人,但衣服卻都不是黑色的。
“看來那個凶徒在進入停車場前,脫掉了身上的黑色衣服。我馬上找人查一下這三輛車的車主……”
思炫打斷了鄭天威的話:“隻需要調查第二個離開的人就可以了。”
“為什麼?”
思炫咬了咬手指,展開了推理:“這個人的衣服雖然是灰色的,但可以看出這件衣服是反穿的,衣服的外麵應該就是黑色的。此外,這個人戴著帽子和墨鏡,有意遮擋自己的樣貌。最重要的一點,我覺得這個人走路的姿勢跟我認識的某個人十分相似。”
鄭天威奇道:“是誰?”
思炫一字一頓地說:“鬼築黑桃會的黑桃4——劉一鳴。”“什麼?”鄭天威微微一驚,“你是說,剛才那個服務員看到的持槍男子,是劉一鳴?”“有這種可能性存在,你叫霍奇俠幫忙查一下他的汽車吧。”“好!”
鄭天威馬上打電話給霍奇俠,讓他幫忙調查這個疑似劉一鳴的人所開走的那輛棕色的汽車。不一會兒霍奇俠便來電回複:果然是一輛套牌車。
“沒想到我和思炫陰差陽錯地碰上的案件,竟然跟鬼築有關呀。”鄭天威發誓以後再也不到悠然居喝茶了。
霍奇俠也加入調查:“老鄭,我現在到交警支隊那邊,通過街道上的監控錄像對那輛棕色汽車展開軌跡跟蹤,實時向你們報告那輛車的行駛路線。”
“辛苦了。無論那個持槍的凶徒是不是劉一鳴,我們都一定要把他抓住!”鄭天威信誓旦旦地說。
插曲之二:茜茜和她的爸爸
茜茜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爸爸下班回家了,因為爸爸每天回來都會給她帶一些小零食或小玩具。
茜茜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茜茜跟爸爸相依為命。她真的很愛爸爸。當然,爸爸也很愛她。
茜茜逐漸長大,有時候會想,如果有一天爸爸老了,永遠離開了她,這個世界上不就隻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嗎?到時候她要怎麼辦?
當時她還不知道,這一天永遠不會來臨。
劉一鳴雖然把包間的門上鎖了,但他知道這隻是權宜之計,外麵的人很快就會破門而入。他迅速來到包間內的落地窗前,舉起一把椅子,砸掉了落地窗上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