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目不斜視的跟那女人擦肩而過。
可後邊卻是幾聲的輕笑:“那就拭目以待。”
找遍了整個別墅都沒找到裴綸的人,反倒是得到一個膈應到不行的消息,這女人暫時被安置在別墅內。
來曆不明,第一次見麵就安置進來?衣冠楚楚的樣子,果然是衣冠禽獸。
管家看她悶悶不樂,寬慰道:“這沈清小姐,不過幾日就走,隻要不去招惹便沒事。”
“為什麼不能招惹?”她仰頭反問,敏感的抓住這一點。
可管家卻顧左右而不言。
越是這樣,她越是要弄清楚,這女人的來曆,好歹是禁錮了她的人身自由,卻沒阻攔了通信自由。
不到半日,便得到了所有的消息,這女人,背景果然是不幹不淨的,被轉手送了不少男人,如今碾轉了幾次才送到這邊來。
裴綸還沒回來。
盛錦汶站在花園前,擋住了那慣會裝可憐的人:“我該叫你沈清,還是沈殷?”
那女人絲毫不意外,反而眉眼彎彎的說:“你查到了啊,果然不愧是盛小姐,足夠盛氣淩人,驕傲非凡,被捧在手心裏泡在蜜罐子長大的就是不一樣,不像是我們這樣的人,想要什麼都得靠自己。”
沈清本來拿著剪刀在修剪花,可反手卻把剪刀刺向她,盛錦汶打小接觸過的事情不少,下意識的側身,堪堪躲避過。
“可你肯定沒查到,我來這邊可不是衝著裴綸來的,而是你。”沈清眼裏都是陰毒:“為了……殺了你。”
“你膽子可真大!”盛錦汶怒叱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之後,你下場好不到哪裏去?”
“怕?”沈清笑了:“我怕什麼,我做什麼他都會原諒我,況且,你覺得你能查到的,他會查不到?”
最後的反問,讓她微微一滯。
卻被沈清鑽了空子。剪刀劃過她脖子,留下一道大口子,卻隻傷及表皮。
沈清沒繼續,反而是臉色一凜,剪刀反手,毫不猶豫的劃向自己的臉,白淨的臉上,赫然出現一道口子。
剪刀啪嗒落地。
沈清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低聲說:“既是你看不清,那我就幫你認清楚現實。”
這簡直就是個瘋子!十足的一個瘋子!
盛錦汶這輩子哪裏吃過這樣的憋屈,揚手一巴掌就要下去,卻被冷厲的聲音喊住,裴綸大步過來,走路帶風,身上都是一陣的寒意。
在看到滿臉血痕的沈清的時候,這種怒氣更是實質化了:“盛錦汶,你究竟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隱忍的怒火,從這低沉的嗓音中也蔓延出來不少,她仰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有那麼一瞬,盛錦汶心髒似乎有點被撕開的疼。
沈清還微不可見的對著她一笑,像極了挑釁,唇動了動:“這邊可是沒監控,盛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