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也不相信我?”盛錦汶覺得委屈,質問的看著他。
脖子上粘稠的血液,像是小細流,在往下流,隻是這話沒任何的意義:“她是來殺我的,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
她惱怒的問。
但是裴綸冷冷的掃過地麵,那把刀就在盛錦汶的腳底下,怎麼看都不像是被行刺的:“鬧夠了就回去,這個人可不是供你來胡鬧的。”
沈清的傷勢更重,奄奄一息在蜷在他的懷裏,裴綸的眼裏冷的沒溫度,隻大步匆匆的離開。
這麼一來,盛錦汶反而是感受不到脖子上的疼,有些麻木的鈍痛。
“盛小姐。”管家帶著家庭醫生匆匆的趕來,又解釋了一番。
可是如今她閉上眼,卻全都是剛才那一幕,太紮眼了。
“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她看向管家。
管家遲疑了很久,才委婉的說:“盛小姐,您相信前世今生嗎,她太像是裴總的前未婚妻了。”
管家說起來,都是有些恍惚。
盛錦汶心裏咯噔一下,她查過,裴綸的確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但是卻為了他死了。從此他身邊不再有任何的異性。
怪不得。
“我知道了。”她手捏緊了那些資料。突然有些可笑剛才自己做的事情。
……
新的資料被送來了,她才明白前因後果,唯獨沒有照片,裴家權勢滔天,封鎖這照片易如反掌,甚至連她都查不到。
晚上想要去找裴綸的時候,卻意外在他書房裏看到了照片。
看到照片的一瞬,心髒都快速的跳動。
豈止是很像,乍然一看,甚至還以為那就是沈清,照片上的人淺笑,臉上淺淡的傷痕,也是跟沈清才傷到的一樣。
陰涼竄上來。
這麼巧,絕對是陰謀!
“裴綸!”
“裴……”
盛錦汶叫著,推開虛掩的門。
聲音戛然而止。
屋內這場景刺激著她的眼球。
沈清的睡衣都滑了一半了,勾著裴綸的脖子,裴綸微微的彎腰,卻沒避開,從她這個角度來看,似乎馬上就能親上了。
氣氛都變得格外尷尬。
“一個來曆不明被送來的女人,你也吃的下去?”剛才想要說的話,現在全變成質問了,也不知道是憤慨還是真的生氣。原先她碰裴綸一根手指,都被不輕不重的打開,如今卻看到這一幕活春宮。
沈清像是受了驚的坐起來,大半的肩頭露著,脖子上的項墜也看的清楚,一個粉色鑽的,反射著光芒。
“這是哪裏來的?”盛錦汶拽過那項墜。
沈清尖叫起來,往後不停地倒退。
“你再胡鬧,我就給你爸爸打電話了。”裴綸冷厲的說,冰冷的手箍住她的手腕。
可是她的情緒卻激動的厲害,渾身都在顫抖,這項墜太熟悉了。
對她的意義也是不一般的,當初她母親離世,給她留下的就是這麼一個項墜,一直不見蹤影,如今卻在這邊看到。
“說,你是從哪裏弄來的!”盛錦汶用盡力氣想要抽出手,卻失敗,手腕都通紅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