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商貴妃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顧秋水把握到任何的證據。
顧秋水也並未從她的神情上，找到任何的驚慌。
顧秋水微微眯了眯眼，神情也並未有多大的變化，“自然是查到了些許線索，不然如何會到貴妃娘娘此處。”
商貴妃靜靜的坐在那兒，等著顧秋水的下文。
隨後，南雁便是將晴空給帶了進來，晴空看見商貴妃的眼神有些驚慌，就像是生怕商貴妃會對她作出傷害她的事情似的。
“貴妃娘娘可還認得她？”顧秋水將晴空往前一推，晴空一個站不穩，踉蹌了幾步，跪倒在商貴妃的麵前。
商貴妃麵色如常，就算看到了晴空，神情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紕漏，還是那般的笑著，“本宮自然認得，這不是淑妃的貼身婢女晴空麼。本宮聽聞，前幾****已然死了？”
明明應該是死的人，結果卻是出現在這裏，商貴妃並未露出任何驚異的神情。
賀慕之見到南雁，隻是眯了眯他狹長的丹鳳眸。
此處是皇宮，方才他並未見到南雁有跟著顧秋水進來，因此，這時候南雁突然出現，自然是引得他的注意。
不過賀慕之也算是認識南雁，便也沒有對南雁有任何的起疑。
“我尋到她的時候，她險些被人滅口。”顧秋水瞥了晴空一眼，緩緩說著。她的這句話也並沒有錯，當時晴空的確差點就死了。
當然，他們也是算準了顧秋水一定會將晴空救上來，就算沒救上來，晴空不過一名宮女，死了便是死了，也沒有人在乎。
“然後？”商貴妃輕啟朱唇，問了顧秋水一句。
顧秋水這時候將晴空拉出啦，是個什麼意思？記得當初晴空與煙翠還有霞紅一般，都道沒有看見凶手，怎麼如今卻又是道晴空竟是要被殺人滅口？
“我當然知道貴妃娘娘的疑慮，”顧秋水說道，“貴妃娘娘是在想，為何有人要殺人滅口吧？晴空此前明明道自己並未看到凶手。可其實不然。”
顧秋水又是瞥了晴空一眼，此時的晴空戰戰兢兢，滿麵的懼意。誰也不知她這是裝出來的還是真就如此。
顧秋水也並未賣關子，對著商貴妃續道，“晴空與我道，她看見了凶手。”
就是正因為晴空看見了凶手，才會有人想要滅口，這理由沒有任何的疑問。隻是，這件事又為何要與她商貴妃道？
“商貴妃認為，我為何要將晴空帶來此處？”顧秋水笑眯眯的問著商貴妃，這回可是真的賣了一下關子。
商貴妃看了她一眼，又是看了晴空一眼，同樣以笑容回答顧秋水，“本宮不知曉，還請女官大人明示。”
顧秋水見商貴妃從始至終都一派平和，莫要說慌亂了，就連眉頭都未皺一下。與這樣的商貴妃兜圈子並未有任何的意思。
一般而言，顧秋水話說得隱晦，隻是為了看對方的反應。
而商貴妃至始至終都並未有其他反應，那這等行為自然是沒有什麼益處的，自然也不必繞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