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與我道，凶手正是商貴妃！”顧秋水驀然的說道。
商貴妃也並未有任何的驚訝，整個人笑得彎起了眉眼，也不知她是如何的想法。
華柳在一旁本聽得雲裏霧裏，但一聽到顧秋水這麼道，就立即跳了起來。
她連忙攔在了商貴妃的身前，辯解道，“你胡說什麼？娘娘怎麼可能會殺了淑妃！”
那淑妃的死，本就和主子沒有任何關係，而顧秋水這時竟然說是主子殺死了淑妃！這不是胡言亂語麼！
顧秋水並未對華柳如此護主的舉止感到奇怪，華柳忠心耿耿，在這種時候，當然是要護著自家主子了，難不成還承認商貴妃的確是殺人凶手？
“既然女官大人道本宮殺了淑妃，那便是給個讓本宮信服的理由吧。”商貴妃可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束手就擒，無憑無據，沒有人敢隨意的動她商貴妃！
顧秋水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她向來也是講究證據的，可不會隨意的誣陷他人。
隻見她笑著對晴空道，“你那日與我道商貴妃便是凶手，是否確有其事？”
晴空眸中滿是懼意的看了商貴妃一眼，又是看了顧秋水一眼。隻見顧秋水眼神銳利凜冽，讓她打了個寒顫，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顧秋水顯然對於晴空的反應很是滿意，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若不是很仔細注意，是注意不到她這一抹笑容的。
“那麼，你是不是還與我道，那名殺害淑妃的凶手，跑進了貴妃娘娘的寢宮，然後就消失了？”顧秋水又是問了一句。
晴空可不記得自己當初說過這句話，但是，對上顧秋水的眸子，她當然是拚命的點頭了。
“怎麼？她不會自己說麼？”商貴妃發現晴空隻會對著顧秋水所說的話點頭應答，並沒有張口說話，便是輕笑了一聲，有些暗示著顧秋水的這番行為。
“那自然不是。”顧秋水亦是麵色如常，並未因為商貴妃的這個挑釁而慌了手腳。
她用眼神暗示了南雁一眼，讓南雁解開了晴空的啞穴。
南雁這時候已然能夠默契的會意顧秋水眼神所暗含的意思，盡管他有些不願意承認，但是，他也隻能認清事實了。
南雁將晴空的啞穴給解開，晴空便是淚眼汪汪的看著商貴妃，朝商貴妃磕了幾次響頭。
“貴妃娘娘，奴婢的的確確看到了凶手躲進了娘娘的寢宮，隨後消失了！”晴空說出這一番話來，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說得尤其順溜。
顧秋水這時候看了商貴妃的臉色，然後緩緩的說著，“你就好好向貴妃娘娘說說，你那日看到的到底是什麼吧。”
讓晴空自己與商貴妃道，商貴妃也說不出任何質疑她顧秋水的話語來吧。
晴空聽見顧秋水的吩咐，又是磕了幾次頭，說道，“是。”她回應得有些戰戰兢兢，隻是她垂著腦袋，沒有任何人能看到她此刻到底是什麼神情。
當然也就不知道她的害怕到底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