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天晚上,他就跟要弄死我一樣。

他下手沒輕沒重,有發泄不完的體力。

我後麵好累好累。

哭著求他放了我。

然後他就要我說,是我勾引他的,是我趁機和他睡覺的。

他拍了視頻。

自此以後,他熱衷於拍我們那種時候的視頻。

我們異地的時候,他就喜歡發一個片段給我。

我恨不得殺了他。

他說我要是敢提分手,我們兩一起上熱搜。

就像在說一起下地獄。

之後我發了高燒,他抱著我去醫院輸液,肆無忌憚地拿著我的手機刪除了李先生的聯係方式。

刪除之前,他還留言:【她還是更喜歡年輕力壯的一點。

09

趙星宇終於意識到我的不對勁,說送我離開。

我把外套脫了給他,說不用了。

他說他回家也是走那天路。

都是出學校,哪裏有別的路?

和趙星宇分開後,我一個人走去停車場的方向。

停車場那邊有點黑。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聽得我心裏更加膽戰心驚。

我能不能,今晚睡在辦公室?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否定了,要是再惹毛了周瑾言,他一定會有一百種方法懲罰我。

我正出神時,前麵的車燈突然打開了。

晃眼的燈光刺激得我眼睛瞇起。

下一瞬,燈光熄滅。

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身上還帶著陌生的氣息。

那是久別之後的氣息。

10

腰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

下一刻,我就籠罩在他的氣息裏。

我想掙紮,想推開他,但我好像動不了。

他臉上還在笑。

但我知道,這是他很生氣的征兆。

「我、我手機靜音了。」

本來還想逃開,可是一看到他嚇人的樣子,我又沒出息地解釋了一下。

希望他能采納我的借口,對我不處刑,或者緩刑。

他在我的脖頸間,嗅了嗅,聲音誇張地說:「老師,你身上好臭!」

我還沒反應過來。

他又笑著說:「都是野男人的味道。」

「我沒有。」我垂著腦袋,被他癲癲的樣子嚇得掉了眼淚,「我沒做什麼。」

他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眼睛,然後他的手緩緩下滑,捏住我的脖子:「穿野男人的衣服,看著野男人笑,和野男人單獨待在辦公室咬耳朵,你沒做什麼?」

他握住我脖頸的手微微用力,我被迫張嘴呼吸。

他又問我:「在老師的觀念裏,是不是要帶回家,上了床,在家裏給我戴了綠帽,才算做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