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聽那矮個子弟子說過之後,當下做出一臉憤然之態,又一次言道:“麵對三位師兄,小弟倒是都有些慚愧了,平日我在十字營好歹是個隊長,自不能總是去提氣運之事,也就隻有這位白蠟師弟和我脾氣相投,隻我二人相處時,才能抱怨一番。”
吃了一口菜,又道:“可三位師兄,卻比小弟脾氣爽直的多,有什麼說什麼,實話實說,卻讓小弟佩服的僅。”
高、矮、瘦三位弟子見葉文模樣,像是在掏心窩子一般,更是徹底放開了,高個子弟子忙道:“所謂相見恨晚,便是我等與葉師弟和白師弟如今的寫照。”
矮個子師弟跟著道:“正是如此,葉師弟也比不過於誇讚咱們,葉師弟身為隊長,戰力又如此高,若是和咱們一樣時時抱怨,自有許多不便。”
瘦子也終於說了一句:“就是,就是。”
葉文見三人都放開了,心中冷笑,麵上卻依然苦大仇深的模樣,道:“誰說不是呢,便說我,排名夠高了吧,我也自認為自己比起那乘舟來,也沒有任何的偷懶,修習武技的時間比他隻多不少,可偏生處處被他壓製,還不就是因為這廝氣運比我強上太多麼?”
說到這裏,葉文又看了眼三位師兄,搖頭道:“再說三位師兄,我葉文雖然曾經對三位師兄的過往並不了解,但我可以肯定,三位師兄也未必會比其他人差了。隻說大夥能夠經過多次的選拔,從武國各郡被選入滅獸營來就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隻這一句,就又一次讓高、矮、瘦三人大為感慨,忙著舉樽表示讚同和敬意。
葉文也跟著飲了,隨後接著道:“再說來了滅獸營後,連續過了三關考核,又意外遇見了那可怕的獸潮,連吞天滅獸弩都要調出來相助,可見此獸潮之大,可三位也都順利過來了,論膽識,論戰力又會比誰差?”
“最後,咱們想想,這幾年來在滅獸營中,無論是外麵獵獸還是生死曆練之地的磨礪,都有一些弟子不慎死於荒獸或是蠻獸爪下,還有一些或是膽怯或是戰力始終不前,最後被淘汰出了滅獸營,可三位師兄還是走到今天,隻憑這一些,能說三位懶惰麼,能說三位天賦不夠麼?”
未等三人答話,葉文又道:“自然不能,所以這都是因為什麼?因為氣運。”
“沒錯,氣運,他娘的該死的氣運!”三位弟子幾乎異口同聲。
一直沒說話,忙著給眾人斟酒的白蠟也插了一句“誰說他娘的不是呢。”
葉文點了點頭,很誠懇的說道:“真要說天賦相差,也不是沒有,那肖遙師兄天生對丹藥領悟力強,那齊天師兄天生對拳法領悟力強,可除了他們之外,其餘之人,三位師兄又還差過誰?若非氣運不濟,怎會落得排名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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