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圈,易如風這麼多年來的保留差點爆發,她,是在勾引我嗎?
她在挑逗自己,這是易如風的判斷,事實也應該就是如此,一個女人不斷用胸部擠壓你,用自己的臉蛋緊貼著你,用手指尖觸碰著你,這不是挑逗是什麼,而且還是赤裸裸的。難道她突然來了興致,想搞我這個黃毛小子?
媽的,老子還是處男啊,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易如風把現在的狀況和自己躲在房間裏看的那些“閑書”中的情節進行對照,希望能找到下麵自己應該說的話,或應該做的事,可惜怎麼也想不出來,這種事隻能自己自足了。
“哦……”易如風輕呻吟出聲,“姐姐你這樣我可受不了,別,這樣我走不動了。”
“舒服嗎?”女人的聲音有網吧裏聽到的聲優的潛質。
“嗯。”
“沒嚐過吧?”
“嗯。”
“要不姐姐教教你吧。”
“嗯?”這個也要教,太看不起人了吧。
“來,把我放下來。”女人讓易如風把自己放下來,然後把易如風轉過來,眼睛直直的看著麵前這個大男孩,不英俊但是很耐看,憨厚的臉蛋,隻是這嘴角卻有絲邪邪的笑痕,不仔細還看不出來。
易如風頭腦空空,今天的事情完全脫離了自己年齡的掌控,不會她想在野外就把自己給解決了吧,似乎自己也很期待,但卻閃出一個想法:這天也太冷了吧,不怕凍壞?要不,要不找個避風的地兒吧。
女人受傷的腳輕輕著地,雙手托起易如風那張臉,此時這張臉顯得迷茫慌亂又燙燙的,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少男對自己傾心,無法控製情緒,女人心裏一定很有成就感。
女人的額頭貼過來,感覺她的嘴已經封上了自己的嘴,先冰涼後溫熱,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腰上緊緊把自己拉近,易如風眼前一黑,原來自己已經閉上眼睛了,享受啊。她的舌頭伸了進來,易如風笨笨的也把舌頭貼上,兩個舌頭就牢牢的卷在一起了。
易如風腰發軟,口生津,頭暈腦昏,沒忘的是自己的手也從開始的傻傻的不知道放在哪裏開始襲擊這個女人的,首選當然是剛剛在擠壓自己的胸部。
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已經能夠呼出哈氣,正在兩人忘我的舌吻時,女人悄悄地睜開了眼睛,裏麵閃著寒光,易如風似乎沒有感覺的繼續享受著。
女人一邊一隻手漸漸地向易如風的下身伸去,一邊將唇親過易如風的耳垂,轉而親向易如風的脖頸。易如風瘋了,頭頂上的那幾根感覺神經緊繃著,怕是伸下去的那隻手如果到位了,這幾根神經就會爆裂一樣。
女人閃著寒光的眼睛已經看不出黑色的眼球,白白的像似死魚一樣,而身上也逐漸的顯出了些許的寒氣,而她的嘴也漸漸長大,裏麵的牙齒變成了鋒利的劍齒,衝著脖子上那根最粗壯的血管慢慢咬了下去。
這一嘴下去,血花四濺,這甘甜的滋味好久沒有嚐過了吧,感覺著身前男孩最後的瘋狂,女人想著其實他失去的不過是一條賤命而已,而得到的卻是死之前的人間極樂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