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廣場,廣場後麵就是一排排的宿舍,這是雜役居住的地方。來到門前的王凡輕輕推開門,房間裏放著兩張木板床。中間是一個小桌子,左邊的木床就是他的,其上空蕩蕩的沒有住人。以前的物品都已經被丟棄,時間長了不回宗門,宗門自是不會留下他的物品。
另一張木床上,薄薄的被褥微微拱起,這是他的夥伴錢貫的。走到他的床邊,把輩子掀起,床上躺著一個腦袋腫得似豬頭的少年。
“錢貫,醒醒!”王凡大聲的叫喚一聲,床上的錢貫睡得很死,沒有反應。
“快醒醒,你錢被人偷了!”
“什麼!誰…誰敢偷我的錢!我殺了他!”錢貫從床上一躍而起,抬頭看著王凡。
“啊!鬼啊!凡哥,你別找我啊,我可是給你燒了不少紙錢,就連你以前喜歡的一個女子的畫像,我都找人畫了給你燒了啊,你找高虎他們去吧!”錢貫驚恐的縮在床角,嘴裏神神叨叨的,腫脹的頭顱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的。
“死胖子!你找死吧!是我,王凡!”
錢貫是王凡這些年來在宗門唯一的好朋友,也可以說是難兄難弟。他是近兩年在進入雜役處的,聽說他家裏很有錢,慶國各地的家族財主無數。對於他們來說錢太多了,就想多活幾年,錢貫就是在家人的期望下被送到青雲宗。可是他與王凡一樣沒有修煉資質,或者說資質太差。一直沒有產生氣感,踏入練氣一層。
上次采藥的試煉他沒有參加,想到如果他出了意外,家裏的錢財不能讓他的幾個兄弟獨享。後來聽到王凡跌落山崖的事,悲傷了好一陣,更是慶幸自己沒有去。
王凡看到自己唯一朋友竟然被人打成這幅模樣,心中一怒,修士的氣勢散出。那床角的錢貫打了個冷顫,“凡哥,真的是你,你沒死,太好了!”
“你人怎麼回事,誰打的?”王凡怒道。
“算了,凡哥,我們不是人家的對手!”錢貫膽子比較小,他也不知王凡突破了所以並不打算說出來。
“快說,別害怕!我現在已經突破練氣一層了!”
“啊!凡哥,那你馬上就可以成為外門弟子了?是高虎那個王八蛋,就是因為我砍柴少給他砍了一根,就把我打成這樣。”錢貫的心中似乎有底氣,把受欺負的事都說了出來。
王凡聽到很氣憤,摔門而去。來到廣場邊,那高虎等人還在跪著。氣憤的王凡,抬腳在高虎的腿上一跺,啪的一聲腿被踩斷。抬手就是幾個耳光,那高虎的臉立即成了高豬臉。
另外幾人也是被王凡打了一頓,不過都沒有下重手。“滾吧!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們!”
慘叫聲此起彼伏,讓圍觀的眾人大呼過癮,畢竟雜役處有些人一生都隻是雜役。誰沒有受過高虎他們的欺負。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那肉球一樣的高虎,真是從地上滾去,一邊滾一邊哀嚎。
王凡心中還是有一份善良,他一直堅持自己的底線。盡管這些年受盡欺辱,但是也沒有把他們都打殘打死。如果真要打死了他們,憑借他馬上就可以成為外門弟子了。殺了這些欺負過他的人,宗門是不會管的。
次日清晨,豔陽高照,秋風氣爽,王凡來到洪管事的門前。
“王伢子,我還以為你昨日會來我找我呢!給你這是晉升令牌。”洪管事把令牌給了他,並指明了方向。
“洪叔,你見到白靜了嗎?”王凡問道。
“嗬嗬,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她進了外門。”
“進了外門?她難道采集夠了輕靈草?”王凡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很詫異,畢竟在青丘山之時他們的藥材還不夠一個人晉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