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落崖 02(1 / 2)

葉婕急著問道:“那解藥呢?”“當然沒用!”方皓白憤然說道:“真卑鄙!”伯賞者說道:“我雖然不能保證拿下你們三個,但是想要你們的命,你們也是逃不掉的,現在就受死吧!”就在此時,方皓白的身子一閃,葉婕的七枚紅花即向伯賞者襲去,伯賞者躲閃未及,一枚紅花正中了他的背部。原來方皓白慢慢走到伯賞者的身邊後,從背後給了葉婕偷襲的手勢。伯賞者回頭大怒說道:“紅花劫!賤婦受死!”說完伯賞者便要向葉婕衝去,方皓白為了幫助葉婕開始與伯賞者對招,可是破船仍有三千釘,伯賞者的武功不容小覷,葉婕和方皓白都不是伯賞者的對手,百招之內即敗下陣來,雙雙被掌風擊倒在地。方皓白傷口雖然痊愈,但是經掌風襲擊,便再次裂開,鮮血浸透了衣襟,葉婕看到後趕緊挪到方皓白身邊問道:“傷口裂開了,怎麼樣了?”伯賞者大笑道:“能怎麼樣?還不都是要死了!就讓我解決了你們!”南山老祖這時站了起來說道:“有我在這一天,就不許你濫殺無辜!”伯賞者斜眼說道:“就憑你!你別忘了,你也是重傷在身!”南山老祖說道:“我已經用崇源神功封住了心脈,所以要是收拾你這半個殘廢也不是難事!”伯賞者大怒說道:“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南山老祖的臉已經漸有血色,說道:“本來你就是一個看著強悍的空架子,再加上受我一掌還有葉洞主‘紅花劫’,現在的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還虛張聲勢作什麼!”伯賞者說道:“我是不是虛張聲勢,馬上你就知道了!”兩個人帶著想要把對方挫骨揚灰的氣勢開始過招。可是,才幾十招,南山老祖便敗下陣來,被伯賞者踢中胸口,倒地口吐鮮血。南山老祖疑惑道:“你怎麼會?明明已經是!”伯賞者狂笑說道:“手下敗將!”“師父!”眾人一應望去正是南山老祖的徒弟趕來了,由於南山老祖把自己的大部分徒弟都派去送沈周群會南山,所以剩下徒弟僅有七人。伯賞者仰身笑著說道:“還有要來送死的,都過來吧!”南山老祖大聲說道:“快回去,師父命令你們快回去!”可是南山老祖的徒弟看著南山老祖嘴邊的鮮血,便不顧什麼事就往這邊跑。方皓白趕緊上前去阻止他們,可是伯賞者也是趕著追來便和方皓白動起手來,葉婕也趕來與伯賞者對招。“師父,你怎麼樣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們快走!”南山老祖說道,轉身對著一個年青人說道:“丁鳴深,你雖然武功現在還未有所成,但是心思淳樸,天資也是上屬,而且你是大師兄,所以南山派以後就交給你了。”說著便從胸中取出了一枚玉佩說道:“這是南山箋,從此以後你就是南山派的掌門。”年青人趕緊說道:“南山派如此需要師父,師父不能說這樣喪氣的話,為了南山派和師祖的囑托,也要堅持下去,還有恩人應振成的大恩還未報,您可千萬要保重自己。”另一邊,方皓白和葉婕已經抵擋不住。南山老祖趕緊說道:“要以大局為重,要以南山派為重!快走!”“徒弟知道師父心念南山派,可是如何教徒弟眼看著師父遭受如此困苦竟然可以不管不顧,這樣,連人都不配,怎麼能幫師父繼承南山派!”南山派感念徒弟心地正直善良,但是卻是感到可惜。此時,方皓白和葉婕已經重傷在地。伯賞者猙獰地走了過去,一把握住方皓白的脖子,正在此時,南山老祖的一個徒弟拿起手中的劍刺向了伯賞者,可惜伯賞者卻在劍尖快到達後背的時候轉過身來,南山老祖的徒弟們紛紛站了起來,對著伯賞者大聲說道:“你這樣傷害師父,我們必定饒不了你!”說完紛紛上前,伯賞者形如野獸,幾招之間已經掐住了一個人的脖子,正在此時,伯賞者忽然鬆開了手,雙手抱住頭,身體似乎不聽使喚地到處亂撞。方皓白等人看著伯賞者這個樣子,都認為他已經是走火入魔,亂了心脈,亂了心性,所以才如此狂亂。眾人看著伯賞者瘋瘋癲癲走進了樹林後,便暫時回到了華佗山地下密室。方皓白和葉婕經過此劫,已經進入昏迷,南山老祖有崇源神功護體,所以雖然傷重,但是還是很是清醒,隻是不能為他們輸入真氣療傷。由於南山老祖和徒弟在這裏住過幾日,所以丁鳴深便帶著其他人為二人準備熱水湯飯並且去山下為二人抓藥。落洪澗。向天問追著駱應澤一直到了落洪澗,落洪澗位於兩座險山之間,而且山高水險,很是危險。此時,駱應澤已經挾著阿生來到了落洪澗,向天問緊追其後趕了上來。向天問對著前方的駱應澤喊道:“阿生隻是一個孩子,如果你放了他,我就會放你走!”向天問看著駱應澤突然跌了下來,阿生也是隨著跌了下來,可是駱應澤卻沒有理會阿生,隻是一直向懸崖口爬著,向天問以為他要尋死,便趕緊上前擋住他說道:“你不能就這麼死了,無論如何,不能輕生你一定要供出幕後主使,這樣我可以保證可以饒過你!”駱應澤不理會他的話,隻是繼續向前慢慢挪動。向天問看著眼前這個極度虛弱的人,雖然由於失血過多,臉色已經沒有絲毫血色,但是眼睛中卻有那種深情執著的眼神。向天問擋住駱應澤的去路,說道:“想不到武林中人敬佩的南鬆劍神竟然會有今天這麼落魄的時候,冤有頭債有主,該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來受這樣的罪!”駱應澤此時說道:“我說了會死,不說也會死,為何我要說,為何我要如你的意!”向天問說道:“武林近些年很是不太平,許多名門接連遭到滅門慘禍,近來則是馮家堡,武林這樣禍事連連,一定是有人暗中策劃,謀定陰謀。”向天問的臉上浮現一絲憂傷。駱應澤勉強地直起來身子說道:“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何要如此關心這件事?”向天問說道:“因為一位故人。”駱應澤說道:“你連故人的名字都不肯吐露,為何我要將幕後主使這樣大的事告訴你?算起來,我很不劃算。”向天問說道:“你有什麼可值得隱瞞的,我可以保你一條命。”駱應澤說道:“保我!如果這件事宣揚出去,我遲早都逃不過的,隻是死在誰的手裏的區別。可是,我如果說了,你們就能把那個人找出來,那麼他的陰謀就能落敗,但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為此沒了命,為什麼你們就想要坐享其成,想要我臨死之前助你們一臂之力?我受的苦和難,你們都要嚐受,決不能逃掉!你們注定是逃不掉的!”說完便猖狂地笑起來。向天問氣急說道:“果然是禍害!武林的敗類,你這樣的人擁有這樣的武功,禍害!就是有你們這些人,那些無辜的人才會死去,武林才會腥風血雨不斷,我今天就要為武林除害!就讓我解決了你!”向天問右掌開始收力。駱應澤說道:“你殺了我,你就斷了你的線索了,你也無法向馮家堡的人交代,因為如果我死了,他們一定會懷疑你的,懷疑你也是同謀!”向天問說道:“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名聲或是其他的?你真的是高看我了。”駱應澤說道:“即使我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還很多其他的事可以講給你聽,這十幾年,我參與了很多事,馮家堡隻是其中一個而已,算不得什麼,你若是想知道什麼,你盡可能問好了。”向天問猶疑地說道:“你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快,讓我如何相信你?”駱應澤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又沒有強要你相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沒所謂了。”向天問收回掌力後問道:“那你就說一說馮家堡的事。”駱應澤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小心。馮家堡的鑄劍閣和藏劍閣是我們的目的,但是我負責的是得到馮鈞泰的信任,然後混入馮家堡,為的就是保證在七星洞的計劃失敗以後,能夠還有機會得到馮家堡的鑄劍閣和藏劍閣。”向天問說道:“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有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能夠做到覆滅整座馮家堡!”駱應澤說道:“古語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古往今來,連大內皇宮都有被攻破的時候,可是這馮家堡怎麼可能與皇宮相提並論呢!每一次動手都會做好準備,我們從不做沒準備的事。”向天問問道:“那你呢?南鬆劍神,為何要去做這種事,為什麼?”駱應澤苦笑說道:“因為我有把柄在他們手上,很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