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得劍 01(1 / 3)

黑袍人怒著說道:“那你們剛才所說……馮家堡的事是真還是假!”

綠衣少年說道:“是真是假你自己去判斷,我們沒有義務去告知你。你心知肚明,沒有這件事,你也不敢惹馮家堡!哥,今天玩夠了,我們走吧!”

店小二歡快地答道:“走吧,多留無益!”

綠衣少年臨走前禮貌地說道:“阿生兄弟,我記得你了,今天以你的實力對付他們綽綽有餘,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綠衣少年和店小二躍上路旁的綠樹中,隻聽見刷刷樹葉聲便不見了蹤影。遠方傳來一句:“後會有期!”

黑袍人說道:“你們今天真的不能走了!給我上!”瞬時毒針如洪雨般發來,阿生掌中運氣,右手勉強也可以運氣了,所以雙下齊發,所有的針瞬間被彈回,除了黑袍人躲閃及時,其餘所有人全部中針身亡。

阿生說道:“你還想和我動手嗎?”

黑袍人不說話,然後朝著莊遄飛便是一枚追魂釘,阿生看著那邊都是人,不能落掌風,隻得奔赴上前以身做擋。

黑袍人看見阿生中招,立時瘋狂大笑道:“這回還不死!”

阿生嘴角已經開始流血。

爽朗書生大聲說道:“你這麼陰險卑鄙!二師兄,我們去殺了他!”

書生二師兄說道:“他的**都劇毒無比,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難道就任憑他們欺負我們嗎!”

書生二師兄瞬時給出一個瞪眼。爽朗書生一氣之下站出去把莊遄飛掠到身後走到阿生扶起他說道:“你還好吧。”

阿生不言語隻是盤腿運氣,不一會便口吐鮮血。眾人見這是沒救了,紛紛歎息。

爽朗書生趕緊坐下要替他運功。

黑袍人無恐地說道:“你們要是所有人給我下跪,我就饒了你們!”說完猖狂地笑了。

白胡須大漢說道:“你不敢殺了我們,也不願意輕易剛過我們!”

黑袍人說道:“不殺你們已經是給了馮家堡麵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死罪不能免!”說話的正是阿生,阿生站了起來說道:“還要多謝你的追魂釘,助我短短時間徹底地衝破了我右手的血障,這不過陰差陽錯而已,但是我今天卻絕不會放過你,以免你再害人!”

黑袍人說道:“你怎麼頑固的想一塊石頭,簡直是茅坑裏的石頭,遭人厭惡!”

爽朗書生說道:“你這是害怕了,該是你求饒才對!”

阿生說道:“求饒也沒用,像你這種心思狠毒的人,饒了你等於放虎歸山,我絕對不會活著離開這裏。”說完阿生開始運功,黑袍人迅速倒退而後開始逃跑。

阿生奔上前去,忽然黑袍人轉身,射出多枚追魂釘。阿生不畏懼一直發掌,掌風奇勁,雄厚有力,把飛來的追魂釘都震成碎末,掌風前進,最終黑袍人在阿生掌下斃命。

眾人看見這種場景,頓時懵了。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嗎?

莊遄飛上前說道:“大哥哥,你這麼厲害,收我做徒弟吧!”

阿生說道:“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辦,不能收你做徒弟,這裏有這麼多位高手,你可以拜他們為師。”

莊遄飛撇撇嘴也不說話,顯然是嫌棄那些人。

這時書生二師兄報名說道:“在下殷山派仇溪。”

明朗書生報名說道:“在下殷山派年寬。”

身上佩戴翠玉的胡須大漢報名說道:“在下是六義幫涼州仁分舵孫誌奇。”

白胡須大漢報名說道:“在下六義幫涼州仁分舵虎冷。”

……

眾人介紹過後,仇溪問道:“阿生兄弟究竟是來自何門何派,為何年紀輕輕武功如此卓越?”

阿生回答道:“家師教導有方,隻是他老人家已經離世了。”

仇溪聽後說道:“不意竟然提起少俠的傷心事,實在是不是。”

阿生聽後說道:“不知者不罪。看著天氣也不早了,我們要趕緊走了,還要趕回去把這位安葬了。”

年寬問道:“是否前麵的那個城內?”

阿生看向莊遄飛,莊遄飛說道:“應該是。我記得是。”

年寬聽後說道:“阿生,我們可以一起上路。”

孫誌奇說道:“也好,更何況今天你還救了我們眾人一命運,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虎冷也說道:“此話正是,多個人熱鬧一些。”

阿生說道:“多謝各位好意,隻是這馬上還有一位過世的先生,未免覺著不吉利,我們還是單獨走吧。”

年寬趕緊說道:“不是這莊遄飛的師父嗎?沒關係的。如果你不和我們走,此去一別,我們以後很難再相聚,今日相逢總是緣,你不是嫌棄我們吧!”

阿生推辭不下便與眾人一起出行。

第二天眾人終於來到了城裏。路上阿生與眾人同行得知原來他們這麼多人來是為了參加馮家堡舉行的比武大會,因為馮家堡要為最近鑄成的晦朔劍挑選主人。武林人士很是重視這一次比武大會,一來是可以目睹寶劍的風采,更重要的是目睹馮堡主的風采;二是則因為這一次是馮家堡鄭重邀請各方人士,可謂是精英彙集,能被邀請也是一種榮耀,想必到時必是盛況非凡。

阿生與眾人道別好便把莊遄飛也送回了全涼樓。

阿生此時想著要去拜祭母親,然後回家看一看,就在這時卻看到了劉極峰,阿生十年未見他,便興奮地喊了出來:“劉大哥!”

十年後的劉極峰更顯穩重,看向這邊看見了一身黑衣背著大包袱的阿生,滿臉疑惑時,年寬此時回頭打招呼說道:“阿生!”

劉極峰聽見“阿生”眉頭一皺,年寬對著不解的劉極峰說道:“這就是我提過救了我們的少年。”

“阿生?”劉極峰低聲念道。

仇溪問道:“難道劉兄認識這位少俠?”

阿生此時已經走了過來,興奮地對劉極峰說道:“劉大哥,你不認識我了,十年前的時候!”

劉極峰吃驚地說道:“你是阿生?可是……”劉極峰再次打量起阿生,看著雖然灰頭土臉,但是身體還是很壯實的。

阿生更加驚訝地說道:“劉大哥,你能說話了!果然十年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有好事也有壞事。就像你能說話了,而我當年跌下懸崖有幸還能活著。今天因緣際會沒想到還能遇見你,馮姐姐和馮堡主還好嗎?”

劉極峰的表情由吃驚變到驚喜再變得些許落寞。

劉極峰答道:“你等我一下,一會同我一起回去見見馮堡主吧。”

仇溪說道:“原來二位早就相識,阿生年紀輕輕武功卓然而且人品貴重,實為武林後繼之人啊。”

年寬也說道:“原本以為沒有機會相見了,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了!”

劉極峰此時對仇溪和年寬等人說道:“既然二位對這件客棧滿意,那麼就請殷山派眾人就此在這裏入住,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先走了,明天我們會派人來這間客棧接殷山派還鑒山派的俠士前往我們的比武場,那麼現在告辭了。”

劉極峰和眾人告辭後便帶著阿生走了。這一路,身穿白衣的劉極峰和身穿黑衣的阿生還有身後排列整齊的馮家堡護衛可是吸引了路上多人的目光。路上,阿生簡單向劉極峰敘說這十年的經曆,劉極峰也簡單的和阿生說了一下馮林羽遠嫁還有馮洪嶽離開馮家堡的事,算是對阿生的叮囑,希望到時見到馮堡主後不要提這些事。阿生領會,十年物是人非竟是這般感覺,心中有種荒涼憂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