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燕牧看著這本寫好的折子想了又想,起身走到身後的書架按一個花瓶,一個隱藏著的暗室便被打開,他伸手取出裏麵的小盒子。
此時,聽到風聲的燕臨趕忙趕了過來。
“父親。”
他推開房門,第一眼便瞧見了父親手中的盒子,那一瞬間他明白了過來。
“父親。”燕臨將房門關閉,眼底露出震驚和不甘,“您要把燕家印信交給聖上!”
燕牧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沒錯。”
他不舍地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盒子,隨後打開蓋子,目光凝視著盒中的印信。
這枚印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向世人訴說著曾經的輝煌和榮耀。然而,此刻的燕牧卻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奈。
“隻要我們燕家一日不交出這印信,那就一日不得安寧。”燕牧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疲憊和哀傷。
他的眼神充滿了決絕,繼續說道:“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逃離這京城。”
說完,他將盒子重新合上,小心翼翼地將其與折子一同放入另一個盒子裏,並緊緊地係好繩子。
燕牧將盒子遞到燕臨麵前,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他輕輕地拍了拍燕臨的肩膀,說道:“孩子,將這個轉交給臨孜王殿下,請他務必交給聖上。”
燕臨接過盒子,沉重地點了點頭,“孩兒明白。”
燕牧看著燕臨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一切順利。
宮內,正在商討薛遠藏匿私兵,意圖謀反的幾人聽到臨孜王求見。
傳話的王新義進來稟告,“聖上,殿下帶著勇毅侯府的折子,說是要給您。”
沈琅疑惑,這個時候燕牧寫什麼折子。
他揮揮手,“拿進來。”
“是。”
門外,沈階鄭重的將手中抱著的盒子遞給了王新義,眼底是一片凝重。
站在一側的謝危望著捧進來的盒子,眼睛微微眯起。
王新義將盒子放在沈琅身邊的桌子上,然後將其打開。
沈琅低頭往盒子中看去,一眼便看到另一個小盒子。那小盒子安靜地躺在那裏,仿佛等待著他的發現。刹那間,他的胸腔中的心髒開始怦怦作響,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湧上心頭。他甚至來不及看一旁的折子,心中隻有那個小盒子的存在。
他急忙伸手拿起小盒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打開。當盒子蓋掀開的瞬間,裏麵擺放的東西果然如他所想一般,是他日思夜想的燕家印信!
“哈哈哈哈哈……,是燕家印信。”
一陣狂喜的笑聲從沈琅口中爆發出來。他緊緊握住印信,這一刻,所有的疲憊和焦慮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喜悅和欣慰。這印信不僅僅代表著權力與地位,更代表著他的權利和地位鞏固。
站在下首的謝危再看到那黃色印信時,眼眸瞳孔微微擴大,腦海中的思緒萬千。
“恭喜聖上、祝賀聖上!”
他得到的線索極少,因此他隻能按兵不動,看到燕牧寫的折子,才能進行下一步。
旁邊的顧春芳與張遮也祝賀道。
心情愉快的沈琅將薛家造反一事放在一側,他拿起燕牧寫的折子,看著看著眉眼間的喜悅遮也遮不住。
謝危見狀,心中疑惑更甚。
“謝卿,你看看。”
沈琅將折子遞給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