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才比武招親大會才比了個把時辰,便有四十幾人便放棄了要當華山派女婿的念頭,在他們開來,嶽靈珊是漂亮不錯,但自己在當今武林英傑麵前可丟不起被人踢屁股下擂台那個臉。
荀謙見了台上那個戴了半邊麵具那人,麵上一灑,起身說道:“好了,林平之,你不用與這些英傑為難了,你去休息便是,下午你在來吧。”
林平之聞言,劍勢一頓,似笑非笑,道:“怎麼?荀掌門,你怕我壞了你華山的臉麵?要我停下手不欺負這些渣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親自來動手?你以前在衡山城中不是說過要取我性命麼,這麼多年,為何你還沒動手?還是因為我武功太高,你已經不是我對手了?”
眾人聽了這話,不免與林平之隔開幾步,放眼今日,居然還有人敢挑釁荀謙,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林平之見了周圍人的眼神,拿著劍胡亂指著擂台底下,尖叫道:“看什麼看?你們怕了荀謙,我可不怕,他不過隻是內力高了一些?有什麼可怕的?你們瞧好了,看我把這個魔頭的腦袋給取了,今日便要以他來揚我林平之的威名!”
林平之說著話,一劍直取荀謙咽喉,荀謙恍若未見,對身旁的朱厚照說道:“徒弟,你看這人劍法如何?”
朱厚照盯著林平之的劍勢極快,不敢多想,立馬說道:“快而不精,強而不穩,隻占了一個快字。”
荀謙笑道:“很好。”
說話間,荀謙一指彈在林平之的劍尖。林平之隻覺得劍尖處傳來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道,將自己震得渾身酸麻,頓時心生不妙,大叫一聲,轉身而回。
荀謙見林平之恍若驚弓之鳥,跑得比來的還快,站在擂台中不斷用眼神挑釁自己,若是在兩年前,荀謙定然會將此人斬成無數段,方能泄了心中的怒氣,隻是做了這麼久的掌門之後,心中倒是對這些事情不太在意了,比起自己動手,荀謙更願意看看弟子們的修為如何。
笑了幾聲,荀謙對朱厚照道:“徒弟,你有沒有信心拿下這人?”
朱厚照微微思量,道:“我內力雖然比他厲害,可劍法無論如何也快不過他,若是爭鬥,不知勝負如何。”
荀謙道:“不怕,反正有我在這,還有誰敢說閑話不成?你且去,便是打到下午也不妨。”
朱厚照對荀謙抱拳行了師禮,笑道:“師傅這話說的倒是霸氣,比我這...還有用幾分,倒叫我好生羨慕。既然如此,師傅且看徒弟來拿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八怪。”
林平之見來的不是荀謙,而是一個從未聽過名聲的華山弟子,不由對荀謙大聲譏吼道:“荀謙,你還不來殺我?難道是怕丟了麵子,打不過我就叫一個小輩來丟臉麼?”
朱厚照聞言大怒,道:“你這醜八怪,還不住口,我師傅何許人也,其實自降了身份,與你著無名之輩來動手?哼...殺雞焉用牛刀?說到底,你也就適合與我這等名聲近乎沒有的華山弟子來動手,這樣,才符合你的身份。”
林平之氣得三屍神暴跳,用劍指著朱厚照,問道:“你這小子是什麼東西,竟敢與我如此說話!還不報上名來。”
朱厚照鼻孔朝天,叉腰道:“我這東西,五體俱全,有臉見人,怎麼不比你這見不得人的醜八怪強?在下華山弟子朱壽,便是要勝過你的人。”
林平之聽了朱厚照的話,隻道是朱厚照知道了《辟邪劍譜》的秘密,心頭惶恐,可見了他那瞧不起人的模樣,又不禁氣得“哇哇”大叫,揮劍就向朱厚照刺來。
朱厚照見了如此快劍,心中也不慌張,隻是憑著獨孤九劍中的劍法要訣來觀摩林平之的劍法精要,守住自己的門戶,以求數招破敵。
眾人見擂台上的兩人打的正歡,林平之劍法如電,朱厚照守勢如山,有武林名宿知道,以他們兩人的武學見識,哪裏能在一時半刻分出勝負?
荀謙看了一會,見朱厚照無礙,便對身邊的魏笙畫問道:“朱少爺在這裏呆了這麼久,朱夫人到哪裏去了?怎麼沒見著人?”
魏笙畫眼中透著說不盡的欣喜,道:“朱夫人...朱夫人剛剛和我說了一些嫁人的事項之後,就去找嶽姐姐去了。”
荀謙聽了,打趣道:“這麼說,大有準備好了?”
魏笙畫羞澀的點了點頭,道:“嗯...大有哥他已經和嶽太師傅說過了,雖然挨了嶽太師傅一頓罵,可好歹是同意了。大有哥說,下個月就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