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林更是感覺迷糊了,這都是些什麼話啊,問的自己雲裏霧裏的。
但他還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春風老弟,你都是聽誰說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呢,”。
“啊,那估計是一些人胡說的,我聽去年一塊參加府試的幾個人說的,你們回去的早,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王梓林忽然感覺有點害怕,就笑著問道:“嘿嘿,那些造謠的人還說什麼了啊?會不會還說我的妻子也被鹽幫的那些人打死了吧,”。
“那倒沒有,聽說你的妻子等不到你回家,就來這條路等你,結果也等到你了,可是鹽幫的那些人看見你妻子很漂亮,就把你打死了,把你的妻子抓走了,”張春風小心翼翼地說道。
“哎呀,這些製造謠言的人水平不低啊,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並且還符合正常邏輯的啊,”王梓林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其實,他這時候心裏在拚命地思考著,如果劉氏不是劉青樹的妻子,那她會是誰呢?可是為什麼她對劉青樹的一切都很清楚呢。
一會兒,天黑了,王梓林想要坐下來休息一會再走,但張春風堅決不同意,並且說:“這個地方不能停,畢竟往前走,再走幾裏路就有人煙了,可以在小店裏休息、過夜,這裏太不安全了,”。
王梓林感覺自己今天已經走了四五十裏路了,走的腳有點疼。
張春風告訴他:“今年和去年不一樣了,去年至少有一二十個人去考試,今年就我們兩個,心裏確實有點害怕,”。
還沒等張春風說完話,路邊忽然跳出幾個黑影來,接著有人點亮了火把,這陣勢把王梓林嚇了一跳。
他仔細一看,這些人都是穿黑衣服,頭上包著黑頭巾,臉上蒙著黑布,根本看不出是誰。這些人除了身高不同外,其他全部看不出來。
張春風已經嚇的坐在地上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王梓林雖然心裏很緊張,但他心裏還有點底氣,畢竟自己會隱身術,而且背上還背著一把充滿電的電棍,這兩樣東西對付幾個毛賊還是沒問題的。
“把兜裏的銀子都拿出來,我們不會要你們的命,隻想借點錢花,”一個黑衣人說道。
王梓林冷笑一聲:“你們難道不知道打劫趕考的人會殺頭嗎?”。
“哈哈哈,我們隻要錢不要命,”。
王梓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就問道:“你們打劫不會換個人嗎,為啥總是抓著一個人打劫啊?”。
“這話怎麼說呢?”。
“你們去年打劫了我,還殺害了我的妻子,難道已經忘了嗎?”。
“啊,去年可不是我們,我們隻是跟班的,況且當時忽然狂風大作,那一男一女也不見影了,”。
王梓林一聽哈哈大笑,說道:“你踏馬進步挺快的啊,去年還是跟班的,今年就成土匪頭子了!”。
“不好意思啊,都是混飯吃的,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隻要錢不要命,”。
王梓林大怒,忍不住斥責道:“你打劫了我們的錢,你們活了,我們餓死了,這和要命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