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疾馳,在道始峰前大打出手,追趕的修士麵上充滿了憤慨之se,像是心愛之人被人奪走一般,緊追不舍。
那名為東方覺牧的青年道士勝似閑庭信步,麵對諸位修士,毫不變se,每每攻擊沾身的刹那,都能被他用詭異秘法躲開,一擊也未中。
追趕的修士氣急敗壞,出手更加淩厲,不留餘地,連禁器都祭出來了,明顯是拚命的架勢。
景逸並未想管這閑事,他要事加身,且這等事情平日間在道宗見慣了,習以為常。
這位仁兄,我看你骨骼精奇,眉目間紫氣東來,今日貧道渡你成大器,好自珍重。名為東方覺牧的青年恰好繞了一個圈,飛回到了景逸身旁,將手中的一件紫金扔給了景逸。
景逸一愣,霎那間,諸法轟來,漫天流光飛舞,一起攻向他,景逸分擔了火力,成為了諸修另一個攻擊對象。
那小子一定是同黨,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一名男xing修士大吼,他腳踏一片青蓮,充滿道韻,速度極快。
景逸一陣腹誹,有一股罵娘的衝動,他無非是路過,連看熱鬧的心都沒有,竟然無端端就被牽扯進內,這東方覺牧坑人太沒譜了。
他沒有時間皆是,十數件靈寶轟來,流光遮天,衝向天宇,至九天上炸開,化作漫天神光落下。
這些人皆是紫府修士,但很明顯不是尋常的紫府修士,一個個手掌禁器,有諸多保命手段,根本不是普通的紫府修士,很可能是一些修煉有成的道宗長老後代。
景逸化作一道黃金光,猶如一道熾熱的閃電,衝出了攻擊範疇,身後的無數神光炸開,饒是他肉身強悍,也不敢硬接這麼多道攻擊。
這些皆是禁器,有無法揣測之能,一縷都能令一座大山的一角炸開。
你娘怎麼沒起名叫挖墳,你真該千刀萬剮!一名修士惡狠狠,手中禁器散發出的駭浪驚天,一片片連綿不絕,震裂長空。
這等力量,絕對不可硬撼。
一枚大印,上圓下方,符合天圓天方的天地,承載了大道之力,一下碾壓而來,虛空龜裂,電閃雷鳴,聲勢駭人。
東方覺牧口誦無量天尊,身影虛幻,像是從未存於時間一般,所掌秘法極為玄奧,瞬間消失,大印落空,轉而攻向景逸,掀起滔天海浪,神力澎湃,震撼人心。
景逸手持青棍,當空一掃,掄在那大印上,發出一陣沉悶的大響,他肉身強悍,可以承受那古印之力,隻是不能徒手接。
嘭!古印彌漫的氣息被一杆擎天之柱捅破,周圍環繞的神力被一棍震散,自身倒飛回了主人的手中。
這紫金葫蘆還你們,我與此人並不認識。景逸想解釋,並不想糾纏,這些人掌有禁器,且臨近道始峰,若是跳出幾尊長老,他根本敵不過。
呸,今日不拿你命來填,其他妄談!為首的一名女xing修士,玉體修長,凹凸起伏,肌體瑩澤,如瀑的青絲垂至腰間,若一朵空穀幽蘭,立在哪裏,引人矚目。
她語氣間充滿了殺意,意yu除景逸而後快,將之當成了與東方覺牧同流合汙之人。
景逸化作一道熾電,衝向四方,想要遠去,但他剛衝向天闌,就被一股大力彈回,顯然這片虛空都被人布下陣法給禁錮了。
他一咬牙,轉而衝向東方覺牧,而今的解釋已然無用,隻能與此人並肩作戰,想辦法衝出去。
一大群修士殺氣騰騰,為首的十幾人還手持禁器,明顯不是善茬,皆是一方長老的子孫。
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之事,還要拉我下水。景逸強壓著怒火道。
小友不必如此,貧道看你骨骼精奇,一心渡你,怎會拉你下水,貧道這是讓在大戰中渡己,在戰中磨礪,你若闖過去,必然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東方覺牧說的大義凜然,絲毫不覺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