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天之光,這種古陣催發出的戰力雖然可怕,也讓拓拔婉兒受了極重的傷,這一次的傷勢可不輕,沒有一段時間難以恢複過來。
鬥戰體的血,有是療傷的聖藥,景逸從他的指尖上滲出一縷金色的血液,輕輕點在拓拔婉兒的芳唇上。
你幹什麼。拓拔婉兒推開景逸的手,一臉的厭惡。
不知道洪荒鬥戰體的能療傷嗎?景逸撇撇嘴道。
你是洪荒鬥戰體?拓拔婉兒又一次驚詫道。
別廢話。景逸一把將手指放在了拓拔婉兒的芳唇旁,卻不曾想對方拓拔婉兒將小虎牙亮出,一口咬在景逸的手指上,貪婪的吮吸他的鮮血。
你有完沒完。景逸無奈,卻又很不滿道。
拓拔婉兒覺得也差不多了,臨走前,又咬了景逸一口,卻發現無論如何也咬不動了,那裏不再有一滴血滲出。
他想起一則傳說,洪荒鬥戰體的肉身,堪比傳聞中的不死不滅軀,後天修煉,可達至金剛不壞的程度,隻手便可破天。
方才那指尖上滲出的鮮血,隻怕都是景逸所為。
算了,放過你了。拓拔婉兒一把將景逸的手推開道。
景逸故意甩甩手指,還去一旁的靈溪中清洗了半天,故意惡心了拓拔婉兒一陣。
拓拔婉兒氣急敗壞,恨不得活剮了景逸,自己高高在上。養尊處優,再說自己修煉有成,天生便是修煉的寶體,身軀清暇無垢,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良體。
怎麼會有口臭!很明顯,景逸完全就是故意的。
景逸,你!你給我等著。拓拔婉兒冷哼一聲說道。
景逸覺得也差不多了,慢慢悠悠的收回了手掌,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又讓拓拔婉兒一陣牙根癢癢。
先看我去見見那小女孩。景逸說道。
說道此處。拓拔婉兒的眼神。突然間黯淡了下來,似乎有什麼事情觸動了她的心弦。
走吧。拓拔婉兒調息了一番,身體內亂竄的氣息,平複了一些。才緩緩的起身。
景逸心頭那股不安的預感愈發濃鬱了。不知為什麼。自從尋找開魚囡囡,他的心一直很不安定,難到前方真的出什麼事了不成。
這讓他很擔憂。
拓拔婉兒帶著景逸向著前方走去。他眸光望向天空,那裏正有一團陰霾連綿成片,停留在天穹上化不開。
拓拔婉兒的步伐有些沉重,她帶著景逸走的很慢,一路上,故意說些其他話題,但卻都很無聊,挑不起景逸絲毫興趣。
不管如何,該來的遲早是要麵對,拓拔婉兒帶著景逸,在這片大地上穿行了很遠,來到了一片山穀口。
那裏正有漫山的花蝶在舞,翩翩起舞,一朵朵晶瑩的仙葩盛開,一顆顆蒼勁的古木挺拔,這是一片仙土,到處都有山澗流淌,很是美妙。
囡囡在這嗎?景逸問道,他看到這片環境時,心情都不同了,方才的不安一掃而空。
進去吧。拓拔婉兒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景逸踏入這片仙土,一隻受驚的麋鹿如閃電般離開,速度極快,竟然是一頭異種。
他收起方才的錯愕,繼續跟著拓拔婉兒前進,他們穿過這片山穀,來到了一處蝴蝶環繞的木屋前。
景逸覺得到了,輕呼道:囡囡。
但是這一聲叫聲傳出時,卻並沒有人答應,
一柄強悍的血矛,洞虛境祭煉半生的道兵,竟然就這麼折損在景逸手裏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三個人同時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幕發生。
快,我撐不了多久。景逸出聲連忙將拓拔婉兒喚醒。
拓拔婉兒回神,一顆芳心亂顫,很是不平靜,但她的雙手未停,一直在結印,催動玲瓏棋盤的一些妙用。
禁錮虛空的枷鎖在聳動,似乎這一刻就要慢慢的鬆動了。
玲瓏棋盤迸發出的千萬重光,無比的懾人,一道比一道強,似乎拓拔婉兒也催動出了很多的妙用,將異寶運轉到了她力所能及的極限。
嘭!
整片天穹如同瓷器一般破裂,發出哢嚓的響聲,這片天宇要崩裂了,當然並不是破碎虛空,而是將禁錮虛空的束縛要打破了。
黑甲人心在滴血,原本兩名渺小的螻蟻,對於他來說,可以輕易的蹂躪,可他一開始,太自負了,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任由他們如何,現在如吃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終於,這片天宇解封,天高任鳥飛,黑甲人倒退三步,他施展下的古陣,被玲瓏棋盤給破去了。
拓拔婉兒拉著景逸站在玲瓏棋盤上,化作一道絢爛的流光,向著遠方奔去。
哼!今日毀了我的道兵,就用你那杆血槍來賠償。黑甲人也看出了幽寂的不凡,如果說先前隻是為了公事,現在可就成私事了。